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郡中的大夫就算再妙手回春,缺藥他也無法。
老大夫為難的擦了擦臉上的油汗。
大災之後必有大疫,城中大夫都被郡守府徵召過來,為郡中居民救治。
他已是連軸轉了一段時間,頭髮打綹面膛發黑。
在武二,尤其是王敞張嘴前,韓烈側行一步,拱手給老大夫深深一禮。
“有勞先生,請問先生缺的是哪一味藥,郡……庫中也沒有嗎?”
郡守死後,郡守的私庫到了韓烈手中。
韓烈不是自私貪婪之人。
看見郡守私庫中堆積如山的珍玩奇物,他心裡只覺荒唐可笑,並未有半分佔有的意圖。
他敞開郡守私庫,銀錢米糧悉數用以賑濟災民。
藥物,則供給重病的百姓。
他話中提及的庫是什麼,老大夫也知道,兩人心照不宣掠過。
老大夫搖了搖頭:“沒有!”
郡守再貪,這碩鼠終究不能像京中貴人能蒐羅天下寶物。
“解肥遺毒,需一味天下奇珍!”
在武二等人的注視下,老大夫豎起食指:“需蟾酥!”
他話音未落,王敞已是猛捶胸頓足嗚呼哀哉:“蟾酥?”
“鬼哭啾啾聲,蟾蜍喜弄影。”
大概是對蟾蜍的印象太深,這疤臉莽漢竟能拽出詩文。
“並非蟾蜍:()箱子裡的山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