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方才緩解了點。
他錘著胸接過韓烈遞來的蟾酥,嘆息道:“沒想到,我有一日能接手這樣的稀世奇珍。”
老大夫忽而亢奮,頂著一腦門的針便走:“待老夫試試!”
說是試,其實心中早已信心十足。
上神給的東西絕不會差!
“快,快置香臺祭祀!”
迴廊上又是一聲喊,洗心革面後格外敬業的李主簿夜裡沒回家,在郡守府加班。
許是剛用了晚脯,他一邊跑一邊打嗝,張羅著祭祀感謝上神。
“不必了!”
秦瓔聽得真切,急忙婉拒:“告訴他平常不用這些虛禮。”
她可不想家裡成天一股焚燒白茅草的味道。
聽她指示,韓烈急忙攔住李主簿。
他未直接說自己得了秦瓔這上神的指示,只是道:“李主簿別急。”
但李主簿此時處於亢奮狀態。
眯著眼睛看天空,氣得捶胸頓足,露出半截蘆柴胳膊。
“可有神諭?可有信圖騰?”
該死啊,他為何沒來這呢!
越想越氣,李主簿嗝越打越急。
眼見著就要翻白眼。
韓烈見情形不好,忙去掐他人中,又在他胸口一拍。
將李主簿胸口哽著那口飯拍下去同時,也將他拍得雙眼一突。
“行了!你想殺了老夫嗎?”
緩過口氣便翻臉不認人的李主簿,繞過韓烈,自去看那蟾蜍兇獸。
和他一起的,還有王敞。
初初的恐懼,在秦瓔影子消失後便消退了些。
他攙扶起武二,兩人一起站在蟾蜍皮下研究。
膽兒顫著,在皮上摸了一把。
略乾的皮越有一個巴掌厚,硬邦邦的。
“二哥,是……”在這矗立的巨大幹皮前,王敞這大嘴巴子也不敢說蟾蜍的名字。
總怕這鼓著一雙磨盤眼的玩意會活過來。
武二口乾舌燥,觀察半晌肯定道:“是!”
與此同時,屋內傳來老大夫的聲音:“當真是蟾酥!”
堪比黃金的蟾酥,在他們面前堆了一座小山!
王敞深吸一口氣,忽而噶的一聲倒在了武二懷裡。
:()箱子裡的山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