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瓔準備撕邀請函的動作頓住。
治療她眼睛的東西?
邀請函設計和措辭都平平無奇。
但……
秦瓔的手指撫過邊緣的花邊。
這些花邊由藤蔓花紋和一些簡筆動物組成。
這種風格與她曾在鬥犬場,看見的猙符號很相似。
她遲疑了一下,最終把邀請函收起。
登船在十月,她還有足夠的時間思考要不要去冒這個險。
秦瓔把這張邀請函妥善放進包裡。
開啟房門,門裡滾出好些毛絨小玩意。
這些傢伙貼耳在門上聽八卦,現在一股腦跌出了門外。
旺財墊在最底,雷鳥在最上面。
韓烈估計是旺財脖子上的,旺財跌倒他被慣性甩了出來。
團著尾巴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兩圈,正好掉在秦瓔鞋尖前。
“你沒事吧?”秦瓔忙去撿他,又忙攆這一窩小玩意回家。
夫諸反應最快帶頭往回跑,看熱鬧的獸犼群也跟著它跑。
一個接一個豆子一樣蹦回家裡。
場面跟只比角馬大遷徙差一點,只不過角馬渡河,它們是跳門檻。
雷鳥撲騰翅膀飛起,湊到了秦瓔臉旁。
旺財不知道是不是吃太飽,四隻小爪撲騰半天沒起來。
秦瓔把它撈起,夾在手臂之間帶回家。
“說吧,你們要幹什麼?”
脫了鞋丟下包包的秦瓔,抱臂往沙發正中一坐。
茶几上排排坐了一群毛茸茸。
韓烈跪在最前面,尾巴不安在身後晃來晃去。
他異獸化後,喜怒哀樂心事是藏不住一點。
只有厚臉皮雷鳥,飛來飛去試圖把事矇混過去。
秦瓔沒好氣揮手把它趕開,就留意到茶几上有些撕碎的無紡布碎片。
她出門前茶几上應該是沒這些東西的。
秦瓔不由湊近看:“這些是什麼?”
見她不追究了,韓烈身後不安拍打茶几桌板的尾巴安定下來。
他仰著頭回答道:“回上神,我在做衣服。”
接著他演示了一下怎麼做。
先拿出他打掃衛生時,犄角旮旯裡找到的一根針。
然後是送外賣的無紡布袋。
就在秦瓔以為韓烈要用那根和他差不多的針秀針線活時,旺財不甘不願地走過來。
舌頭一卷把針尖含進嘴裡,齒間溢位硫磺味。
只一小會,針尖燒得發青變紅。
韓烈抱著旺財吐火燒燙的針,按在了無紡布上。
藉著針尖的熱力和無紡布的特性,硬生燙了件迷你可愛的小背心出來。
韓烈把那件小背心提在兩隻爪子間,興高采烈給秦瓔展示:“上神稍等,待我手藝熟練,我給您做。”
他這熱情的樣子,讓秦瓔愣了下,隨即失笑。
本以為韓烈只是說說,誰知第二天早上,熬了一宿的練手藝的他,捧著一大堆看著就梆硬的裙子一一擺在了秦瓔面前。
秦瓔查了下黃曆,發現今日宜出遊。
擇日不如撞日,她開始嘗試進入箱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