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誠光只好答應了。他說:“好吧,我也老了,就趁機會再去恩州走走吧。”對於楊誠光去恩州是重遊故地,或者從尚武口中知道其女婿的近況,也就是支灷吧。當他們到達尚府時就知道支灷剛剛離開恩州,也知道支灷的為人,從不說真話,就這樣,楊誠光立即辭別尚武往肇慶追去,七天後遇到幾個光著身子的人,經他們自己介紹是恩州尚顯的手下,並描述脫光他們衣服的人。楊誠光已經確定支灷是經過肇慶府了。他立即去買了新衣服讓他們穿上,然後立即追趕支灷去了。但是,他們自知輕功不如支灷,所以,立即花重金僱用馬車快速奔向廣州,經暗查得知,原來支灷來廣州主要目的是暗殺巡撫大人,那麼他們就快速往韶州追去。可是,楊誠光一路追去也毫無訊息,只好放棄回賀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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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罕兄,楊兄,柏兄,諸位兄長,小弟無能,讓諸位兄長受苦了…”支灷邊說邊跪下接著道:“長期以來,諸位兄長奮不顧身、冒著生命危險幫忙小弟,今天,小弟無以為報,只能給兄長們行跪禮了…”眾人也立即跪下道:“求盟主快快起來!盟主沒有任何過錯!在下承受不起盟主的跪禮!”“諸位兄長受小弟一拜,兄長們也受之無愧!請諸位兄長快站起來!讓小弟好好跪拜還恩!”“不!盟主快起來!二十多年不見,盟主也老了,臉上露出的滄桑令在下等痛心落淚!”“謝謝赤罕兄!謝謝討位兄長!人總會老去的,如果一個人永遠不隨歲月老去,那麼曾廣賢文其中一句話‘白頭不隨老人去、看來又是白頭翁’就是錯誤的。”
“對了,盟主說的對!請盟主快起來!”“好!大家都站起來!”“請問盟主現在在哪裡?以後有什麼打算?”“赤罕兄,小弟已經殺光元安村所有人了,當然是分幾次殺掉的,因為小弟不敢一次殺光,害怕錯殺自家兄弟,所以,以後有什麼打算也永遠不會再回到元安村了。”“盟主也殺死林虎和李路了?”“小弟沒有殺掉他們,是他們自作自受餓死的,總之小弟不會下手殺掉他們,免得後人說小弟殺害親哥。”“盟主說的對,也做的很對,那盟主現在在哪裡?”“在東昌府。”“不會吧?這不是盟主的習慣啊,不會跑這麼遠吧?再說,那個地方秋天冬天那麼寒冷,盟主受的了,其他受不了的,快請谷先生過來”“谷先生也在這裡?”“是的,盟主是不是感到很震驚?”“小弟何止震驚?還無地自容、羞愧難當啊。”“盟主為何這樣說?”“赤罕兄,因為小弟害慘了這麼多英雄好漢、埋沒兄長們的才能!”“盟主此主差矣!”谷春來了。他立即跪下接著道:“盟主,在下對不起盟主!”“不,谷先生說反了,是我對不起谷先生,枉費谷先生滿身的才能,埋沒谷先生的本事,是我對不起谷先生!”支灷邊說話邊快速跪下接著道:“谷先生才華橫溢,不僅因為我廢了谷先生的學識,還因為我害得谷先生過著飽不裹腹日子,我死一萬次也不足於還清諸位兄長的的友情!”“盟主言重了!覆巢之下哪有完卵?國破家亡的時代,有誰又保證完成每個承諾?在下飽不裹腹算的了什麼?也不盟主造成的,不能保護天下人平安才是在下的恥辱,想當年我們元安村有數萬人馬,人才濟濟,是何等雄壯,不僅個個武功高強,還身懷各種絕技。但元安村的敗落完全跟盟主無關,是遭遇到妖人海神幫的侵害,還有在下學識不精,不能及時防範,應變能力不足才遭到慘敗…”“不,谷先生,元安村的慘敗完全是因為我管理不善造成的,雖然海神幫五毒俱全,害人手法多樣。但完全是因為我處理不當造成的慘敗”“好了,盟主,在下也有不可推卸責任,但事情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我們都老了,不要再提元安村的事了,剛才盟主說在東昌府?那種地方冬天天寒地凍盟主受的了,其他兄弟受的了嗎?”
“谷先生忘記小弟是在白陀島長大的嗎?當然,其他人起初不大習慣,但這麼多年來也不是這樣過來了?”“對對在下不懷疑盟主的毅力。但盟主身邊還有很多人啊。”“好啦,谷先生,赤罕兄,大家準備在賀縣長期住下去嗎?”“是的,在下也在這裡住二十多年了,已經習慣了。”“唉,世事無常啊,早知道賀縣是我們的安身之地,那麼當初就不應該跑到石城去了,還傷害很多兄長的性命,全都是小弟的錯啊!”“盟主不要自責啦,剛才說過,元安村的慘敗完全跟盟主無關,再說,大事情還由元安村眾兄弟們決定呢,誰也沒有預知過去未來的本事,所以,元安村的所有責任都是因為海神幫造成的,說來盟主的功勞已經蓋天了,憑盟主一己之力消滅龐大的海神幫,這個艱鉅而又危險的事情就連朝廷都做不到,恐怖任何人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