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直這樣的性格,但就是偏激。他經常跟一個叫做大古的年輕人發生爭吵,大古是廣盛的兒子,之前撿起松旺丟棄火藥彈,他立即接著錘幾下被炸人那個人的侄子。每次大直跟大古吵架都是那麼劇烈,但沒有動手打架,吵的內容好像跟文化有關,大直罵大古讀多少書也是個笨蛋,而大古也是這樣反駁,你來我往,似乎要吵個魚死網破,非常好看。但是,大直的歲數比大古多二三十歲,此時的大古也有二十多歲了,一老一少的吵架非常好看,每當他們吵起來就有很多人圍觀,聽見好笑的年輕人當即發笑,但中年人和老年人沒有發笑,只是凝神地盯著他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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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吵架好像很多人同情大古,很少人同情大直,對與錯我也分不清楚。但我覺得大直性格剛強而直爽,但他很固執自己的觀點,在別人眼裡就不理解了,反而招致他人憤恨或者暗地裡整死你,也就是說,大直願可獨行,決不跟‘壞人’為伍。大直也是不是很壞還無法斷定,因為他另一面恰恰相反,比如他跟某村的人往來密切,親如兄弟,這是典型的證據,據說,大直跟某村人金錢沒有你我之分,其對朋友可以把心掏出來,結果被最好的朋友把女兒騙去他姐姐家裡做兒媳了,說被騙了也無法介定,女人是要嫁人的。但大直的女兒遇到熟人就說被爹爹的朋友騙去嫁人的,那時候她還不到十六歲吧,因為不願意嫁過去,所以大直每天都要打他女兒,用刀或棍等等手段追打他女兒,由此可見大直待人不是很壞,唯他有點像二狗公,腦子愚鈍,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應該由她自己決定,作為爹爹只是以參考為主,不可以干涉女兒的自由。另外,大直對朋友過於信任,不管朋友騙不騙,都要提防,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否則就是最大的失敗者,如果灷哥哥不相信,那我就說一個更真實、更荒唐的故事,也就是某老村長,他特別嗜酒,酒對他來說幾乎比米飯更重要。嗜酒的人往往叫來嗜酒的人作伴,特別是嗜酒者帶些酒肉來更令他開心了。
有一晚上,大早二妻生的兒子番木,此人也非常嗜酒,晚上來跟老村長家裡作酒伴了,當他們飲到子夜時,老村長已經爛醉如泥了,並且趴在餐檯上睡著了。番木此時還很清醒,其趁著酒力溜進老村長的床上,跟老村長的妻子混在一起了。當老村長醒來時就進房睡覺了,因為沒有燈火,老村長就這樣到床上睡下了,但他突然感覺不對,在半醉半醒之時,他快速用手摸著妻子,知道妻子沒有穿衣服,因為這不是他妻子的習慣,所以,老村長快速用手觸控周圍,好傢伙,居然摸到一個光著屁股的大男人,其當即明白是誰了,接著,老村長立即去拿來扁擔要殺番木,但為時已晚,番木早溜掉了,呵呵…如果老村長有很多金錢被番木拿走也是活該。灷哥哥,我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我對誰都有足成的戒心,因為前車之鑑呀。”支灷沒有評論,其只是揮手,意思是叫林茜接著說。
“好吧,妹妹還是說大直的故事吧,因為他的故事還沒有說完。有一天,我跟著大直的兒子和他的女兒去河邊放鵝,大直這個兒子叫阿敖,女兒叫阿嫣,中午時分,對面村某人路過時突然盯著阿敖怒喝:‘騎藍仔你看個卵嗎?’因為阿敖、阿嫣和我還小,不敢反駁,那個人說的話我也很快忘記了。但阿敖沒有忘記,他總是耿耿如懷,尤其是阿嫣,那個人消失之後她就大罵個不停,罵的話也很難聽。阿敖有時也說一句:’等我長大了就殺死他!’我聽見後也覺得很解恨,人家好端端的你為什麼罵人?還罵人家是什麼‘騎藍’?總之阿嫣姐弟兩人非常憤怒,他們憤怒什麼,憤怒罵他們‘騎藍’嗎?我不清楚了,那麼‘騎藍’是什麼意思?那時候大家還小,不明白什麼意思,此後,對面村的人路過時看見阿敖就愛罵‘騎藍’,我們聽多了就‘慢慢’明白了,原來對面村的人是欺負阿敖他們的,見他們大窮困了,如果你家裡很有錢,或者說阿敖的爹爹是個縣老爺還會有人罵他嗎?當然不敢罵了,誰也不敢說你壞話了,真令人氣憤,我們從來沒聽說大直去淫人妻兒,去偷人豬牛,也沒聽說他做過天害理之事,只知道他們很窮,那裡的人大勢利了,大令人氣憤了。
我總是偷偷去找阿嫣玩,也跟阿敖玩,有時候阿嫣去忙其他的事了就跟阿敖玩,經常跟他去放鵝,但他的公鵝又高大又雄壯,它有時會欺負我們,阿敖也不敢靠近大鵝,我們一般都離它們很遠。但阿敖脾氣很大,有時候怒起時就偷偷趁公鵝不備就打它半死,他也經常跟公鵝互相對峙,甚至互相害怕,他鬥它不過公鵝時就會哭的淚流滿面。但無論怎樣惱火,他還是要為公鵝服務,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