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意義上就是指他周圍經常被壓榨的那幾位。
褚察堃原本是仔細聽的，可是越聽越覺得話裡有話，好像哪裡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
“那你們冥王成親沒有？”
“沒有，王至今單身一人。”
您怎麼這麼八卦？還八卦自己的私生活。
褚察堃很驚訝，“冥王還是很好的嘛，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潔身自愛。”
靈曄涼涼抬眸看褚察堃一眼，又閉上眼睛。
呵，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嗯。”她打鼻子應了一聲，沒再多說。
褚察堃彷彿來了興致，“冥王有喜歡的人沒有？你知道嗎？”
靈曄眼睫毛輕輕顫動，“……不知道。”
褚察堃凝眉，是有不知道還是沒有不知道？
“你覺著冥王對你們好嗎？”
“……還行吧。”
不好還能退貨咋著，連個差評都不敢給。
靈曄感覺褚察堃還想說什麼，連忙趕在他前頭出聲。
“褚察堃，我們不要再談論冥王這個話題了，私底下議論冥王，這是大不敬！”
主要是太危險了啊。
他皺了皺眉，為什麼感覺東靈曄好像很排斥“冥王”這個話題？
嗯，他們的關係一定不好！
褚察堃：“好，我們不聊他了。你說我以後有沒有可能跟你成為同事？”
靈曄輕輕抬眸看他一眼，絕對沒有可能，您是他的直系上司。
不過褚察堃理解錯了，他以為靈曄在無語他的異想天開。
“我以後想去冥界工作，你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啊？”最好可以跟你一起工作。
“……等您死了您就可以如願了。”
這話，千真萬確。
可不嘛，等他恢復冥王的身份，想工作多久就工作多久，誰也不敢攔你。
褚察堃的想法就是——死了變成鬼魂就可以去冥界工作了，像酸秀才他們那樣。
不過這樣會不會很沒有上進心？最起碼也得像黑白無常啊。
然而一想到可以和東靈曄共事，褚察堃心裡，沒什麼排斥。
反而很開心。
應該是這幾天在方相氏養成的習慣吧？
褚察堃與靈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有什麼敏感問題靈曄就敷衍過去，反正褚察堃也聽不出來。
到最後，還是褚察堃乏了，嘟嘟囔囔不知道說著什麼就睡著了。
靈曄睜開眼睛，發愣地注視他一會兒，許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微上翹。
伸手幫褚察堃掖掖被子，也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