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王語嫣愣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茫然，道。
“你的姥姥是她的師妹。”
此話一出，王語嫣猛地站起身來，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愕：“什麼？她是我姥姥的師姐？這……”
她的眼中滿是詫異，彷彿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
在她的記憶中，母親對姥姥的事情總是諱莫如深，只偶爾提及姥姥在她出生前便已離世。
可眼前這位紅衣少女，若是真是姥姥的師姐，那這相貌又怎會如此年輕，就和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一樣，
這實在令人費解。
“沒想到你竟然是那傢伙的外孫女！難怪這麼像了！”
紅衣少女注視著王語嫣，開口說道，“我倒是想知道，你的姥爺是誰？”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冷意，彷彿是在回憶著一段不願提及的過往。
“我……”
王語嫣張了張嘴，卻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李清風的聲音再次響起：“這麼多年了，你還在為一個虛無縹緲的答案執著，不覺得可笑嗎？天山童姥！”
隨著後面幾個字一出，紅衣少女的臉色瞬間一變，她雙拳握緊，整個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天山童姥？她竟然是天山童姥？”
王語嫣用手掩住自己的櫻唇，眸底閃爍著難以掩飾的震驚，
這個名字，她只是在一些酒館中的說書人口中聽過，
那可是九州上的一位絕世天才，可沒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紅衣少女！
巫行雲看向李清風，道：“你早就認出了是我！”
李清風微微一笑，道：“我自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你的師弟無崖子心中所愛之人是誰。”
“誰？”
聞言，巫行雲心頭一緊，連忙問道。
“告訴你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旁邊可是有一隻蒼蠅一直在偷聽呢！”
李清風笑了笑道。
紅衣少女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冰冷起來，“他偷聽了這麼久，難道就沒有想過會死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