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時,原本準備動手的張三丰優哉遊哉的坐回椅子上,抬手輕撫白鬚。 “陳小友,還真是不同尋常!”
他眼神閃了閃,露出玩味的笑容,似調侃又似感慨:“這女人緣,可真好呢!” 一聽這話,宋遠橋和俞岱巖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古怪之意。
自家師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在嫉妒陳神醫?
酒樓內。
胡鐵花看到突然殺出的李寒衣,第一時間古怪的看向楚留香。
楚留香被看得莫名其妙,抬手摸了摸臉,發現並無異樣,好奇反問道:“有毛病吧,你看我做什麼?”
胡鐵花冷笑一聲:“笑看什麼?當然是看這陳神醫,竟然跟你是一路人!” “啊?”
楚留香被這句話說得滿臉懵逼,一時間竟然連酒都忘了喝:“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和陳神醫是一路人?”
“哼!”
胡鐵花臉上沒了往日懶洋洋的笑容,反而極為認真的冷哼一聲:“蘇蓉蓉,李紅袖,宋甜兒,石繡雲,華真真還有 張潔潔!”
“你跟他,都是一樣的招女人喜歡!” “呃 . . .
楚留香怎麼也沒想到,胡鐵花說得竟然是這個,他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或許,這就是帥氣男人 最無奈的一件事吧!”
“老胡,你這輩子怕是不會理解我們這些煩惱的!” “哈哈哈!
畫舫上。
侯希白和楊虛彥也同樣一愣,半晌無言。
許久,侯希白才搖頭嘆息:“這等鍾靈毓秀的女子,竟然與我無緣,當真可惜!”
楊虛彥見他一臉遺憾,滿眼的輕蔑之色:“你這等風流多情之人,也敢往李劍仙身邊湊?真不怕她一劍宰了你?” “那李劍仙實力可是比師父都要厲害,你若死在她手上,可不會有人替你報仇!”
侯希白不以為意的笑笑:“這你就不懂了,與美人相識,又不一定非要得到她,能有一段情,足矣!” “再者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值得的!”
楊虛彥懶得理會這位同門,這傢伙是花間派傳人,講究得就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不過,他就是看不慣侯希白這種風度翩翩的假仁義模樣!
聖教弟子,還玩純情? 噁心!
天穹上。
陳長歌看著李寒衣窈窕的背影,負劍而立,輕笑出聲:“多謝!”
雖說他有應對閻魔掌的辦法,但李寒衣終究是出手幫忙了,道個謝算不得什麼。
李寒衣聞言卻頭都沒回,一身森寒的氣勢彷彿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她冷聲開口:“用不著謝,我來揚州城,是來尋 你求醫的!”
“所以,你不能死!”
畢竟答應過司空長風護送蕭瑟來揚州城求醫問藥,所以李寒衣當然不能坐視陳長歌被殺。
不然,她豈不是白來一趟?
“哦?那你放心,我不會死的。”
陳長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不會死的!”
聽到這話,李寒衣秀眉微蹙,回頭深深看了一眼陳長歌。
兩人四目相對,當她看到陳長歌那雙燦若星辰的雙眸時,古井無波的心突然一顫。
那雙眼似乎有魔力,將她全部的心神全都給吸了進去,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從那雙明亮的眸子裡找到逃生的 路!
李寒衣長這麼大一直都是清心寡慾,可面對第一次見的陳長歌時,突然有了淪陷的感覺。
她只覺臉頰微燙,連忙回頭不去看陳長歌,只是胸腔裡的心臟完全不受控制,砰砰跳個不停!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清晰而強烈!
陳長歌見李寒衣看了自己一眼後立刻回頭,有些不明所以。
“還有..”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怎麼了,李寒衣聲音染上了一層顫抖,就連眼眸裡也藏著旁人看不懂的情緒:“此間事了,我要 與你一戰!”
“領教你的劍術到底有多神奇?竟能跨越大境界殺敵!” “還望,不吝賜教!”
陳長歌沒想到李寒衣出手幫忙,除了求醫之外,還是為了探討武學而來,自然不會拒絕。 “好,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定與李劍仙切磋一番!”
兩人心平氣和的說著話,可對面的朱無視此時肺都要氣炸了,陰鬱的眸子不斷掃視陳長歌和李寒衣,若眼神能殺 人,那這對狗男女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