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啊,我父親這是要幹什麼?”
索洛維約夫可以明確的感受到,這比當年老謝
爾蓋謀求一個副官職務,或者在地方上長官、議員時費的要多不少,就是正經頭回娶個伯爵小姐甚至是公爵小姐,也不至於要費這些,甚至還包括從沒有經歷戰火的英國和西班牙購入的傢俱
要是這樣下去,別說是現有的家產折算起來有個幾十萬盧布,還有5萬盧布的年入和各種年俸,以及時不時還能撈到一筆不菲的財產,看上去過的日子還不錯,等到這位老爺去水草豐美之地的時候,怕是要倒欠一筆錢,要是這還是原來的索洛維約夫,直接還要繼承債務,那麻煩可就大了。
兩位公爵老爺是不會知道他家裡事情的,從留裡克時代傳下來的沃爾康斯基家族的資產比較豐厚,各個支脈之間聯絡也緊密,幫忙還個小債務都不是問題,可是索洛維約夫家是緬希科夫得勢那會兒提起來的新貴,他們的頭銜被嚴格審查的時候,還容易給丟掉呢,至於皇上要是脾氣不好的時候,直接給貶官或者關進監獄,那麻煩可就大了。
饒是這樣,尼古拉·沃爾康斯基公爵上將還是對自己那個“欺詐大師”爺爺印象深刻,之所以這麼講,正確的講法應該是“公訴人”,但是在司法環節當中,引起公訴而被關起來處以罰金的人也不在少數,這裡面如果有人想要撈油水的話,也並不困難,更何況這個事情在俄國,從金帳汗國的時候就是自古以來,不過以那位老公爵的吃相還是要顧及一些體面的,不會像是一些暴發戶和包稅人那樣敲骨吸髓,所以公爵一家的名聲也不錯。
甚至為了感謝老公爵對索洛維約夫家的照顧,還有一幅畫像掛在謝爾蓋·索洛維約夫的會客室裡,索洛維約夫看到了以後,只能說印象深刻。
“這位公爵家的面相還真的很好識別,都是些粗眉毛。”
“是,少爺,沃爾康斯基家的人,很多都是這種粗眉毛。”
從感覺上講,都是“你滴勳宗”的既視感,而且這家人也確實比別的貴族更貼近僕人和莊園裡的農奴,但還不會像是後來託翁那樣,這只是一種貴族老爺發發善心,而不是去研究這個課題。
“這樣,家裡的佈置既然都是要新的,費奧多爾大叔,你還是這樣,都要打掃乾淨了,至於我那裡.”
“老爺也有吩咐,少爺和小姐的房間都要換成新的。”
“換成那種蛋糕一樣的被褥和枕頭麼?給尤莉亞準備好就行了,我那間只要行軍床,還有,這是100個盧布,我知道大叔你tm不識字,去給我買好這張單子上的東西,大概95盧布再加些戈比的零錢就差不多了,找回來的,你就自己留著,你兒子要討老婆也不能沒錢.”
“謝謝你,少爺,你就是去了軍隊,也一點都沒變,心眼好,賬算的也準”
合著老子跟那個被磚頭,沒準還是盆砸了的倒黴蛋脾氣秉性差不多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