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蕭大等人自然低聲應是。
他們此次的目的蕭大,他們都是心腹,在來的路上,蕭墨寒找機會告訴了他們。
今晚就是要去以前的秦王府挖聖旨。
....
午夜時分,幾道黑衣人從客棧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輕鬆的落在了巷子裡。
這幾人便是蕭大他們。
古代的夜裡都是有宵禁的,除了巡邏計程車兵,和打更的人,不許有百姓在外面溜達。
一旦被發現便會被抓捕,哪怕是被殺了也沒地申冤。
蕭大和蕭六他們悄悄的躍上屋頂,朝著昔日的秦王府而去。
而此時的客棧內,蕭墨寒和宋晚清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僵硬不已。
兩人雖然閉著眼睛,可內心依舊不平靜,特別是蕭墨寒,根本就睡不著。
兩人中間明明隔著一個枕頭,可鼻尖縈繞的女子香,無時無刻都在挑動著他的神經。
之前拿到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暴虐邊緣。
只有來到宋晚清身邊才微微壓下去那種殺意。
心裡的恨稍微穩定不少。
可隨之而來的就是跟宋晚清同床共枕。
這裡一路上他們自然也有住過酒店,但那個時候並沒有到京城,所以沒有演的這麼大,兩人都是各自有房間。
可這次不一樣,人都在京城了。
危險程度自然就上來了,一個不好就能將小命給弄沒了,所以不得不謹慎。
為了不被發現,只能一個房間。
原先蕭墨寒並沒有覺得自己會對宋晚清做些什麼,可是躺在床上後,他的腦袋根本就運轉不過來。
而且也絲毫睡意都沒有。
身邊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自己心儀的姑娘。
對方身上的女兒幽香不斷的竄入鼻尖,勾的他渾身一緊,頭皮發麻。
甚至是某個地方開始變得灼熱難耐,一種不可言說的東西在開始甦醒。
讓蕭墨寒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被子下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悄悄緊握成拳。
指甲刺進手心的疼痛感都沒能讓他清醒。
他的感官已經被女子的幽香和某處的敬禮給佔據。
黑暗當中,他的呼吸都不敢用力,憋的額頭青筋直冒。
可見他忍得有多辛苦。
而臉色和耳垂,乃至脖子都已經通紅一片。
黑暗總是容易讓人的感官放大,宋晚清也沒有睡著。
她的思想就算是現代人思維,但好歹是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清純大學生吧。
人家可是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純情的不能再純情。
宋婉清知道身邊的蕭墨寒沒有睡著,別以為他感覺不出來蕭墨寒的呼吸都變得不一樣了。
原本還挺平靜的呼吸聲,突然之間就變得小了許多,彷彿在憋著一口氣。
雖然看不見對方,但是依舊能感受到蕭墨寒身上的那種緊繃感。
想到以往幾次蕭墨寒耳朵紅了的場景,頓時有些明瞭,畢竟蕭墨寒是古人思想,沒有那麼開放。
為了演戲跟她這個女生待在一張床上,確實於理不合。
一想到蕭墨寒還是一個純情的男生時,宋晚清心裡頓時鬆了口氣,也沒了那種緊張感。
微微睜開雙眼,轉頭看向身邊的蕭墨寒,勾了勾唇角,蕩起一抹壞笑,宛如一隻狡猾的狐狸。
伸出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胳膊:
“夫君~你睡了嗎?”
柔柔的聲音伴隨著女兒家的幽香傳到了蕭墨寒的耳畔,‘夫君’這兩個字,讓那一直緊繃的神經啪的一聲斷了。
“該死,你真是一點也不害怕我對你做什麼?”
蕭墨寒一把抓住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玉手,一個翻身連被子一起壓在了宋晚清身上。
立馬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蕭墨寒右手撐在宋晚清的左側,左手握著她的右手舉在頭頂,眸光冒著看不懂的深邃,死死的盯著身下的女人。
額頭青筋凸起,薄汗遍佈。
窗外清冷的月光剛好穿透微開的窗戶,灑在屋內。
剛好讓兩人能夠看清彼此。
宋晚清也沒有想到,對方反應這麼大,一眨眼的功夫蕭墨寒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啊。
而且自己的右手還被對方固定在頭頂,這個姿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