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清抱緊了布匹:“這京城難道只許你一人買布不成?既然如此喜歡爭,那便好好爭一爭吧。”
“你這婦人.....”
那火爆姑娘見狀,想上去拉扯宋晚清,卻被旁邊一位老者攔住,“小姐,莫要衝動,此事還是讓掌櫃做主吧。”
如果是以前,掌櫃一定會面露難色。
可今時不同往日,他們要搶的可是主子夫人看上的東西,她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啊。
不過,主子什麼時候有夫人了,她為啥沒收到訊息。
不然也不好鬧成這樣。
要是早就知道夫人和主子會來店裡面,她一定會恭敬的把兩人迎到3樓雅間,也不至於跟這些小姐們爭個長短。
“幾位小姐,本店還有幾匹上好的錦緞,跟這匹相差無幾,這就讓下面的人拿來,至於這匹布...”
掌櫃的說到這裡,看了看宋晚清和蕭墨寒一眼,瞬間從宋晚清那輕勾的唇角看出來店門道。
隨後立馬說道:“既然大家都喜歡這匹布,公平起見,那就價高者得,如何?畢竟小店開門做生意,不是嗎?”
這話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你們這麼多人都想要這匹布,那就看誰出的銀子多,就給誰。
“你還要嗎?”宋晚清淡淡的看著張書雲,她也不是故意跟對方過不去,如果對方剛開始直接說一句,讓她能否把布匹讓給她,這件事就解決了。
她又不是特別需要。
可張書雲一邊看不起她,一邊還故意給其他人傳遞出一種,她在無理取鬧,搶她布匹的錯覺。
這心眼又黑又小,為了這麼點事情就充滿算計,也沒誰了。
偏偏那些傻的還真被對方的話給煽動了情緒,還一臉質問她。
這怎麼能忍,忍不了一點。
好脾氣可不是給這些黑心眼子和傻缺的。
“哼,本小姐出四倍。”張書雲整張臉都快氣紅了,但還是維持自己的形象。
他如果不要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那明天過後京城的傳言便會到處都是。
說他一個戶部尚書的嫡女居然買不起一匹布。
這對她而言是絕對不能出現的。
半月後她可是想要在宮宴上吸引那個男人的注意,怎麼能毀在這裡,就算是十倍,她都願意買。
因為京城除了霓裳閣,就沒有這種成色的錦緞了。
當然,還有一種更加高階的錦緞,但是每年霓裳閣只售賣三匹,只有在端午、中秋、除夕,才會放出。
如今距離端午還差一個多月,根本沒有到時間,她就算有銀子也買不到。
“那這匹布就是小姐的了,我就不跟你爭了。”
宋晚清呵呵一笑,將手裡的布放下,絲毫不在乎對方那快要噴火的眼神。
蕭墨寒在一旁看的直搖頭,眼神寵溺不已。
最後,張書雲也沒有多留,帶著布匹回了她之前的雅間,並未離去,彷彿還有事情沒處理完。
不過鬧劇已經結束,圍觀的夫人小姐們也紛紛的散開,至於宋晚清和蕭墨寒則是被掌櫃的親自送到了專門的雅間。
期間,宋晚清一句話也沒有說,跟在身後。
直到雅間門一關,掌櫃的突然彎腰行禮:“主子,不知主子和夫人到訪,屬下有罪。”
???!!!
主子?
好傢伙,敢情這人是蕭墨寒的,那不是說,這裡也是蕭墨寒的?!
宋晚清挑眉看了一眼蕭墨寒,彷彿在詢問。
“恩,低調,將流光錦拿來給夫人看看,順帶繡娘過來給夫人量尺寸。”
蕭墨寒點點頭,隨後一揮手示意對方起來,然後想也不想的吩咐。
期間一直稱呼宋晚清為夫人,看到宋晚清沒有拒絕,彷彿預設了這個稱呼的時候,他的心情格外舒服。
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溫潤起來,唇角的弧度越來越高。
“是,屬下這就去喊人。”掌櫃的連連稱是,也不久待,說完就離開了雅間。
等到沒人後,宋晚清才好笑的看著蕭墨寒:“這裡是你的?怎麼不早說?還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夫人?”
蕭墨寒知道宋婉清並沒有生氣,於是緩緩提起桌上的茶壺,開始給對方倒茶。
“卿卿別生氣,這霓裳閣是我娘留給我的,算是她的嫁妝之一,只不過無人知道罷了。”
隨後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