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敬?還有,你這是想要讓他們做什麼?”
柳馥妗看著他如此單純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心情複雜。
“道長好歹也是博覽群書,難道沒有聽說過這世上還有易容之術嗎?至於我想讓他們做什麼,那當然是讓他們從哪裡來的回到哪裡去。”
這話說的有些矛盾,但是無塵卻聽懂了。
一時間只覺得冷汗直流,慶幸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和她徹底撕破臉。
這女子的計劃實在是太過於縝密,若非她親眼所見,只怕一時半會兒都破不了她的局。
難怪剛才隊伍啟程的時候,她讓人留下來處理。
他還以為是要把那些事情全部都處理了,不留痕跡。
原來是讓人照著那這些人易容啊。
想到這裡他沒有繼續深究下去,而是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圓月,往柳馥妗身邊湊了湊,無端的換了一個話題。
“柳大姑娘,我一直有個疑問,你和柳老太太之間的關係好像並不是太好,為什麼你還要去替她求平安符?”
柳馥妗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再一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答反問。
“你怎麼知道我與祖母之間的關係不好?她就算是做的再不對,那也是我的親生祖母。血緣關係放在那裡,我怎麼可能會將她放任不管?”
她說的太過於認真,以至於無塵差一點就相信了。
可是一想到這一路走來她給自己留下來的印象,到底還是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柳大姑娘真會開玩笑,你不願意告訴我那就直說,為何還要說這些話來誆我?”
柳馥妗偏著腦袋,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既然道長知道我不想說,那為何還要問這些問題?難不成從我口中說出我與祖母關係不好的話,你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