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眼底閃過一絲震驚,緊接著是失望,最終化作平靜。
“夫君尚且沒有調查清楚事情真相,就著急往我頭上扣帽子,是不是有些太過於魯莽了?”
她緩緩往後退了一步,身上散發著疏離的氣息。
柳瀚文一愣,頗有些不自在。
在他的印象當中,祝雲柔向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如今只怕是她第一次頂嘴。
他剛想上前,懷中的力道就讓她頓住了腳步。
低頭,就看見柳含煙哭的悽悽慘慘,一顆心又偏了個徹底。
“含煙尚且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會汙衊你?定是你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做了容不下她們母女的事情!”
雖然對他已經失望,可是在聽到這些誅心的話時,祝雲柔還是覺的心頭一陣陣刺痛。
她與柳瀚文夫妻十幾載,她捫心自問,自認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可如今就因為柳含煙哭哭啼啼的幾句話,就讓他如此待她。
說不心痛那是假的。
可更多的,卻是看清局面的冷靜。
“既然夫君已經認為我做錯了,那何不好好的問問她,我就這樣做了什麼事情,讓她竟然穿著一襲素衣來狀告自己的嫡母!”
許是她的語氣太過於冷硬,柳含煙身子忍不住僵硬了一下。
抬頭看到柳瀚文面上竟閃過一絲猶疑,哭得更加悽慘了。
“爹,我原本是不想說的,可實在是因為母親做的太過分了,您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她先是攛掇祖母把我禁足,後來又使計謀奪了母親的管家權,把母親調到偏遠的莊子……”
她抽抽搭搭的說著,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哭的人心生憐愛,也引得柳瀚文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看向祝雲柔,語氣中滿是不贊同。“雲柔,這麼多年來,你身子不好,清兒一直幫你管理內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能趁我不在,就奪了她的管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