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氣短。
“岳父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如今你因為一個下人的挑撥就如此對待我的女兒,我不得不懷疑,她平日裡在府上是不是也被人呼來喝去!”
祝老將軍怒而拍桌,雙眸噴火地看著柳瀚文。
巨大的威壓之下,柳瀚文差點要跪下來了,他抹了一把頭上汗水,戰戰兢兢地說道。
“誤會,這都是誤會,是我治下不嚴,誤會了柔兒。岳父放心,等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地教訓底下的人!”
他覥著臉賠笑,伏低做小的樣子甚是滑稽。
而他本人卻並沒有察覺,轉頭又對著祝雲柔笑。
“今日是我吃多了酒,昏了頭。柔兒,你莫要生我的氣,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不好。”
祝雲柔還沒有回答,柳馥妗就率先站了出來。
柳瀚文臉上的笑容一僵,眼底閃過一抹陰鷙。
“妗兒,莫要胡鬧!”
柳馥妗只當是沒有看到他裝出來的慈愛,歪著腦袋,故作單純地說道。
“父親,剛才顧嬤嬤說得不夠清楚嗎?孃親不是不願意回去,而是想替外祖過壽。您也知道,我娘自從嫁到咱們柳家,就沒怎麼回過孃家,如今外祖年事已高,母親有此孝心也是應該的。”
說著,不等柳瀚文開口又繼續說道。
“父親之前不是說過,把外祖視若親父,如今讓母親留下幫著操辦,就算是傳出去,外人也會稱讚父親大義,您覺得,可是這個理?”
柳馥妗搖頭晃腦,說得頭頭是道。
柳瀚文滿腔的話堵在胸口,竟是半個字也吐不出。
看著面前那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他狠狠吐了兩口氣,這才鬆了口。
“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