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河道兩側修建水壩,閒時儲水,遇到雨天便開閘放水,也是一個解決方法。”
柳馥妗幾乎不假思索,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智慧的小老鼠。
她眨眨眼,眉眼間滿是笑意。
“往來官吏都只想著把落石移走,卻沒有想過,河道狹窄,其實也是問題根本。”
她說得乾脆,像是想過無數遍一樣。
祝老將軍久久不能言語,好半晌才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好!不愧是我的孫女,就是有主意!”
他笑得暢快,卻沒有提及後話。
柳馥妗識趣地尋了個藉口離開,果然剛走出去不久,就見管家匆忙離開。
回去的路上,萍兒有些不解。
“姑娘,您往常不是經常說,後宅之人不可插手前朝的事情嗎?可是如今……”
她抿唇停頓,眼底帶著濃濃的茫然。
柳馥妗看著管家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消失,卻並不回答。
“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就是母親也不能說,聽到了?”
萍兒渾身一怔,意識到這件事情只怕非同小可,連忙斂了神色,點頭應下。
而兩人收拾了一番之後,就直接去了祝雲柔所在的院子。
祝雲柔之前在柳家勞心費神,落下不少病根。
如今回到祝家,不用去想後宅那些腌臢事情,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柳馥妗看見母親一天天好起來,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可偏偏,有人不願意讓她如此高興。
只見她剛到前廳,就看見祝雲柔身邊的赤霞引著一個婆子進了房間。
那婆子見了祝雲柔,就直接開口問道。
“大太太,大爺讓老奴過來問問,您如今已經在孃家住了這麼久,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您好歹也是柳家的正頭娘子,整日住在孃家,也不怕外人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