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丫鬟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不過看大姑娘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哼!她高興我就不高興!”
柳如煙冷哼,不過也只能出去。
“二妹妹。”
柳馥妗見了柳如煙先笑:“好幾天沒見,二妹妹怎麼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啊?”
“你才氣色不好呢!”
柳如煙氣的不行:“你來幹什麼?又要來顯擺什麼?!”
柳馥妗眨眼,故意氣她:“顯擺顯擺勳哥兒特意給我尋的荷包如何?你快看看這荷包,天底下可就獨這一份兒。”
說著舉了荷包給她看。
精緻小巧的荷包刺激到了柳如煙。
她肉眼可見的怒了起來,巴掌大的小臉兒怕上一絲緋紅,眼睛冒火上前一把抓住荷包搶過來。
“這是勳哥兒給你的?!”
前幾天她就見過這個荷包,當時喜歡的不行,想要過來自己用,勳哥兒卻不肯給她。
原來是給柳馥妗?!
到底誰才是他的親姐姐啊!!
柳如煙胸膛起伏,死死攥住荷包不撒手。
柳馥妗眨巴眨巴眼睛,笑道:“可不是嘛,聽說是西域聖女做的,只做出了這一個,妹妹喜歡?那便送給妹妹了。”
她故意道。
說完以手為扇扇了扇:“好熱,萍兒我們回去吧,勳哥兒前些日子特地給我摘的李子還有沒?去取了我來吃。”
一面說一面轉身,和萍兒一起走了。
柳如煙沒腦子,從小被捧在手心裡嬌養出一身無用的傲氣,處處跟她攀比,她是對付付姨娘的一把利器。
要是付姨娘知道了她辛辛苦苦準備的局,被她親閨女親手毀掉了,還不氣死?
柳如煙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渾身顫抖道:“這個賤人是故意的!她是故意來氣我的!!”
“咔嚓!!”
她摔了一桌子的瓷器茶盞,罵道:“柳文勳這個呆頭鵝,他個蠢出生天的東西,到底誰才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從小到大勳哥兒都不親近她。
無論她怎麼和他玩,在他心裡都是柳馥妗那個賤人排第一位,如今眼看要記在嫡母名下了,他就更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她的丫鬟也氣。
“顯擺什麼,不過就是一個荷包,姑娘咱們別跟她計較,什麼東西,咱們不稀罕!給它扔了!”
“不!”
柳如煙置氣道:“我就要帶著,叫勳哥兒那個傻子看看,他巴巴送的東西,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
回了院子。
鶯兒頂著個腫臉,第一時間來給柳馥妗磕頭。
柳馥妗喝著茶淡淡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罰你?”
鶯兒搖頭,一臉委屈看她:“求姑娘明示。”
“那是因為我看重你。”柳馥妗擺手叫她起來:“你便如同第二個我,你說錯了話就是我說錯了話,可明白?”
鶯兒沒想到柳馥妗這麼看重自己。
登時感動的不行:“姑娘!是奴婢叫姑娘失望了!”
“好了好了,這次便小懲大誡了吧,你這臉傷成這樣,就放你幾日假,你好好歇著,好了再來伺候。”
柳馥妗擺擺手。
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叫她出去了。
鶯兒只能萬般不甘心的出去。
柳馥妗冷冷道:“找個人盯住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