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柳馥妗的!”
話音落地,柳文勳閉上了眼。
他已經猜到了,是這個蠢貨把荷包搶了。
就是因為她蠢,所以他們母子倆什麼事都不跟她說,結果這一切都毀在了她手上!
柳父氣的上前一個大嘴巴扇到她臉上:“你給我閉嘴!胡說八道些什麼?!”
眾人看了看小廝,又看看地上的香囊,登時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柳父還想挽救什麼,強撐著道:“這東西既然是給妗兒的,怎麼又到了你手上?是不是她……”
“父親有所不知,二妹妹說她找三弟要這荷包,三弟卻萬般不肯非要給我,叫我這個不同母的姐姐感動的不輕。”
柳馥妗打斷他,毫不留情撕破他的臉面。
“我想著三弟對我這樣好,我也不好不替他考慮,便想說和二妹妹與三弟。誰知道被二妹妹罵了一通,她把荷包搶過去,我又不好要過來,只能送她了。”
族親們神色晦暗起來。
說起來也真是,這柳馥妗跟柳文勳又不是同母所出,他怎麼可能對她比對自己親姐姐還親?
這其中還是奇怪的很。
再聯絡到其他的,族親們都坐不住了,紛紛起身告辭,不再商量記名的事了。
看著瞬間空下來的宴廳,柳父和柳文勳絕望了。
眼看著就要得手,沒想到卻被毀了。
徹底毀了。
柳馥妗冷眼看著這一切結束,冷眼看著他們父子倆頹然,心裡的恨終於散了一些。
她轉身向春韻院去。
記名的事只是暫時解決了,付姨娘和她背後的勢力既然看上了外祖父的兵力,那他們一定還會有後招。
她現在要做的是帶著阿孃回外祖家。
前院發生的事已經傳回春韻院了,柳大太太也醒了。
“妗兒!”看見柳馥妗,她激動起身:“她們說的是真的嗎?勳哥兒他想陷害你?!”
柳馥妗忙扶住她:“阿孃你別激動,不過是一個外人,為了他不值得。”
柳大太太劇烈咳嗽起來。
“如何是,咳咳咳,外人?我……咳咳,我自問沒有對不住……咳咳他,他怎麼能這麼對你?咳咳咳!”
說不傷心是不可能的。
那是她養大一半的孩子啊!雖然比不上疼妗兒的程度,卻也是傾注了許多感情的啊!
就在柳馥妗欲說什麼時。
門被人“嘭”的一腳踹開,隨後有人喝罵:“柳馥妗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