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眼睛裡面多了一絲溼潤。
有道是知女莫若母,母親是最懂她的人了,卻不想……
想起前世的遭遇,柳馥妗生生把眼淚憋回去。
“走吧,咱們去二妹妹院子裡轉轉。”
萍兒如今已經不會去質疑自家小姐的決定了,連忙跟在她身後。
二人一塊到了柳含煙的院子,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瓷器破碎的聲音。
“憑什麼?柳馥妗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勳哥兒和祖母都偏向她!明明我才跟她們最親!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
她一邊哭一邊砸,想來是把屋子裡能砸的都砸了。
柳馥妗嘴角勾著一抹冷笑,蠢貨就是蠢貨,這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她推門而入,剛好和麵目猙獰的柳含煙對了個正著。
柳含煙眼底還噙著淚,看見她過來,直接就把手中的花瓶砸在了地上。
“賤人!你來做什麼?過來看我笑話的嗎?”
柳馥妗只當是沒有看見她眼底的怨恨,慢吞吞的把一隻做工精美的瓶子放在還算乾淨的桌子上。
“妹妹這麼大的火氣做什麼?我這不是得了好東西,特地過來給你看看的?”
柳含煙已經上了一當,此刻頓時警惕了起來。
三兩步走過來,抓起小瓷瓶就扔到地上摔的粉碎。
“賤人,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
柳馥妗由著她砸,也不攔著。
只是在看到地上的碎片時,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
“可惜了,這可是上好的金瘡藥,勳哥兒今日得罪了裴國公,受了罰傷了手背。我原想著把著金瘡藥給妹妹送來,也好緩和一下你二人的感情,如今看來……”
她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只留下柳含煙一個人在房間裡面崩潰大喊。
“啊啊啊!賤人!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