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眼神微眯,滿臉皺紋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緊緊地盯著林棟,語氣冷硬地說道:
“林棟小子,你別說那些拐彎抹角的話,今天是你母親把我撞到地上,把我的面子踩在了腳下,
所以她必須給我一個完美的交代,否則這個事情今天是不會罷休的。”
林棟不由得嗤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絲不屑,他直視著聾老太太,語氣尖銳地回應:
“不會罷休?就憑你?你以為你把易中海救出來,就飄飄然了?
就以為你在那個四合院裡,可以一手遮天了?老太太,你是不是覺得別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被你矇在鼓裡?
你說的好聽,是你把易中海救了出來,
說的難聽,不就是易中海在監獄裡受了傷,你順勢找人找了一下監獄的茬兒,才把他整出來的嘛,
你把自己捧得那麼高,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聾老太太沒想到林棟竟然,連這一部分的隱秘都知道,在她想來,這肯定是相關人員告訴林棟的,而不是林棟猜測出來的。
她眼神微眯,彷彿一隻蓄勢待發的老鷹,對著林棟冷冷地問:“你還知道什麼?”
林棟輕蔑地一笑,語氣堅定地說:“你想知道的我全可以知道,我不想知道的告訴你,我也不想聽。
所以,你現在告訴我,你還想在這裡折騰下去嗎?”
樓老太太被林棟的話架到了火上,臉上的怒火似乎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她不得不對著林棟說道:“當然要折騰下去,畢竟是你們家把我撞倒了,這是一個不容辯駁的事實。
所以,我需要你們給予我賠償,要不然即使鬧到街道、派出所,也是你們家理虧。”
林棟不屑地對聾老太太說道:“你說我們家把你撞倒了,證據證人給我拿出來,那麼你想要什麼賠償,我便給你什麼賠償。
但是,光憑你空口白牙的說話,那麼我還說你家的錢財,被傻柱偷走了呢,那麼是不是呢?你家的錢財到底在哪裡呢?”
聾老太太一聽到林棟,提及自己家錢財的事,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慌的神色,這個神色被林棟敏銳地捕捉到了。
聾老太太怒視著林棟,語氣兇狠地說:
“你別說這個沒用的,反正就是你老孃把我撞倒了,四合院的鄰居都可以作證。
你如果不服的話,那我們就辦報街道辦,報派出所。”
林棟心中明白,即使報接待辦派出所,也是這個老婆子有理,畢竟這個年代老人有理,這一套還是很吃得開的。
老人說謊這套並不是有太多人相信,但是林棟又不是一個輕易吃虧的主。
他看向聾老太,語氣冷冽地說:“老太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手不抖的話,跟傻柱還有的一拼?
或者說,你覺得一個老人得一個帕金森,是多麼難的事情嗎?
或者是一個8級鉗工,得一個腦血栓,也是多麼難的事情嗎?”
林棟繼續在聾老太太的耳邊輕聲說道:
“老太太,你要知道那句話,寧惹閻王,莫惹醫生的道理,它不是沒有道理的。
幾千年老祖宗傳下來的話,你為什麼就不長記性?偏偏要嘗試這句話的威嚴呢?”
此時的聾老太太臉色變得鐵青,她剛想要說什麼,卻聽到林棟對著她說道:
“老太太,我聽說你的耳朵時聾時不聾的,就是不知道我給你扎幾針的話,你的耳朵能不能真聾呢?
或者是你的病徹底的好了呢?這個可都是說不準的嘛,您說呢?老太太?”
此刻的林棟是真的,把聾老太太架起來了,而且架的很高很高,讓聾老太太不知道如何去反駁。
她知道林棟說的是事實,寧惹閻王,莫惹醫生,這句話傳了幾千年,肯定是有它相應的道理的。
而且對於林棟這種,能把傻柱紮成帕金森的人物,其實李聾老太太,內心是恐懼害怕的。
但是,還是那句話,現在她已經被架到了林棟家門口,如果她灰溜溜的離開的話,那麼她的威嚴將不復存在。
於是聾老太太還是很強硬地對林棟說:“林棟,你別說那個沒用的,現在就是說你母親,把我撞倒這件事情,你就說你賠不賠吧。”
此刻,林棟似乎也意識到了聾老太太的處境,於是他對著聾老太太說道:
“行,老太太,你今天既然這麼剛,那麼我給你這個臉,我給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