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知道,沒有人會再保護他,沒有人會再掩蓋他的行為。
傻柱明顯地選擇了蟄伏,不再輕易對許大茂動手。
在他的想法中,即使要教訓許大茂,也會選擇在一個悄無聲息的時候,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在大庭廣眾之下。
傻柱冷冷地對許大茂說:“許大茂,你別得意得太早,我早晚也會結婚生孩子。
到時候咱們就比一比誰生的孩子多,誰生的兒子多,誰的兒子能夠揍對方的兒子。”
許大茂當然聽出了傻柱話中的挑釁,他繼續調侃道:“我當然可以跟你比一比,我也可以跟你去賽一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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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前提是要有一個媳婦兒啊,我親愛的傻柱同志,你現在可能只能面對自己的右手吧。”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言辭過於尖銳,
於是他一拍腦門,對傻柱道歉說:“不對,不對,對不起,傻柱,我說錯了。你現在的右手不足以支撐你的需求,可能你的左手會更好一些吧。”
說完之後,許大茂不再理會氣憤的傻柱,帶著婁曉娥去往下一家鄰居那裡散發糖果。
傻柱站在原地,無能狂怒,他的右手顫抖著,患了帕金森病讓他惱怒異常。
這讓傻柱的雙眼充滿了血絲,彷彿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他的目光熱切而又充滿期待地,轉向了一旁的林棟。
他的眼神似乎在無聲地吶喊,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急切和懇求,彷彿在說:
“林棟啊,你他孃的,快點把我的手給治好!你難道沒看到我再一次,遭受了無情的侮辱嗎?”
林棟對傻柱投來的目光卻毫不在意,他輕蔑地翻了個白眼,那眼神就像是在對傻柱說:
“我都已經告訴你7天了,你連7天都耐心不了,你還混個什麼勁兒啊?”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無奈和責備。
隨後,林棟發現傻柱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徑直離開了中院。
他回到了前院,打算陪著爺爺聊聊天,度過這個平靜的午後。
傻柱則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追隨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他的心中似乎在激烈的思想鬥爭著什麼。
對於傻柱來說,“報仇不隔夜”的信念,就像是一把刻骨的刀,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裡。
他緊鎖著眉頭,眼神中閃爍著復仇的火花,他在思索著如何,在許大茂喝醉酒的時候,悄無聲息地給他套一個悶棍,
讓他親自體會到,他柱爺的拳頭的厲害,讓那侮辱和輕蔑化為疼痛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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