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林棟他默默地站起身,準備離開這間病房的時候。易中海便匆匆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期待。
易中海的目光在看到林棟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
他原本以為林棟是來為傻柱提供治療的,於是急忙走向林棟,語氣急切地問道:
“林棟,傻柱的病情是不是還有恢復的可能?如果可以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能夠治好自己的病,您看能不能盡你所能幫助他恢復健康?”
林棟輕輕搖頭,目光平靜地對易中海說:“我剛剛來的時候,也是抱著和您一樣的想法。
但是,我給傻柱診了脈,發現他的經脈已經斷裂,這不是人力能夠輕易治療的。
我之所以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就是在勸他要看開一些,儘量去想一些其他的辦法,去過好自己未來的生活。
畢竟,他也算半個廢人,後半輩子也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所以說,他自己該堅強振作起來,還是需要堅強振作起來的。”
說完這番話,林棟便轉身準備告辭。
易中海跟在他身後,離開病房時,他又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看能不能給傻柱提供一些便利?
比如說,給他提供一些免費的壯骨丸,讓他的右腿先恢復,或者提供一些能夠,幫助他身體恢復的丹藥。”
林棟聽到易中海這番,近乎荒謬的提議,扭頭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易中海,我想請問你,我為什麼要免費給傻柱,提供這些東西?是我欠他的嗎?”
易中海卻是一本正經地說:“你看傻柱這麼可憐,現在已經算是殘廢了,難道你不應該可憐可憐他,主動提供這些東西給他嗎?
畢竟,對你來說,這也不算什麼,卻能幫助他儘早恢復。”
這一刻,林棟心中升起了無邊的怒火。
他無法理解易中海的邏輯,為什麼自己要為傻柱提供這些?而且,他似乎無法說服易中海。
在易中海的世界裡,似乎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這讓林棟感到無法接受。
於是,林棟不再多言,直接從褲兜裡掏出一把銀針。
這些銀針共有20多根,在易中海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林棟迅速地將銀針扎入了,易中海的右手上。
傻柱和易中海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過了大約兩分鐘後,林棟又迅速地將銀針拔了下來,收回到褲兜裡。
他的動作敏捷而熟練,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日常。
林棟旁若無人地準備離開,他對著易中海的背影說:
“易大爺,我覺得您可能是快得帕金森了,您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否則的話,您的手可能會像現在的聾老太太一樣,顫抖個不停。”
林棟離開的時候,沒有再看傻柱和易中海一眼。
傻柱看到林棟的這個表情,便知道易中海的命運,算是徹底的定了。
想到這裡,傻柱不但沒有對易中海心生同情,反而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開心。
他想,憑什麼我要成為廢人?如果全世界都成為廢人,那麼至少我不會孤單。
此時的易中海仍然處於懵懂之中,直到傻柱呼喊他,他才恢復了意識。
他看著傻柱,疑惑地問道:“傻柱,剛剛林棟是不是,往我的手上紮了幾針?他還說我快要得帕金森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傻柱無奈地看著易中海,最終說出了那句,讓易中海絕望的話:
“易大爺,林棟覺得你得罪了他,所以他要給你治療一下帕金森,但是他的醫術不行,沒治療好,他判斷你的帕金森,將會在這一段時間復發。”
易中海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他自然明白傻柱話裡的含義,但這句話是從林棟口中說出的,他又能怎麼辦?
即使去街道辦、派出所、軋鋼廠保衛科告林棟,林棟也會用這一套說辭去應付那些人,調查他的人。
因為畢竟沒有人會相信,僅僅透過扎針就能把人紮成帕金森。
即使有人相信,他們也無法得到驗證。
畢竟,如果林棟不配合,沒有人能驗證這件事情。
易中海嘆了口氣,輕聲地對傻柱說:“你注意安全,我明天再來你。”
說完,他走出醫院門口。外面的風吹過他的臉頰,他只感覺渾身一冷,而後他的右手便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