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聽到林棟的一番言語,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他沉思片刻,然後帶著一絲關切和疑惑,對著林棟說道:“林棟哥哥,是不是你有什麼話想要說的?或者說,你心裡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這些想法,是不是跟我的傻哥有關呢?雖然他有時候不太靠譜,但他畢竟是我何家唯一的男丁,我對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林棟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平靜地對何易水說:“跟傻柱沒有關係。今天這場易中海的葬禮,主角是賈家,確切地說,應該是賈張氏。
就連賈東旭和他的兒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配角。今天的主角,絕對是賈張氏。
不信你就看著吧,她一定會折騰得夠嗆。”
何雨水被林棟的話,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在她看來,至少到目前為止,葬禮的主角似乎應該是賈東旭和他的兒子。
他們在會場中央哭得死去活來,尤其是賈東旭,甚至拿出了他死去的父親的架勢,在那裡大聲哭喊。
就這樣葬禮的流程有條不紊,幾乎沒有任何意外。
中午,眾人吃了一頓傻柱做的飯菜,那味道實在不敢恭維。鹽、醬油、醋都被傻柱放得亂七八糟,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只顧著,看秦淮茹那豐滿的大腚。
這一幕,又給了許大茂一次嘲諷傻柱的機會。但當傻柱拿出他的切菜刀時,許大茂卻再次沉默地離開了。
或許對現在的許大茂來說,生活中唯一的樂趣就是調侃傻柱了。
他的生命中的唯一寄託是他的兒子,但他的兒子帶給他的歡樂,卻是刻骨銘心的。每次看到自己的兒子,他都會想起自己的小兄弟,這種複雜的情感,讓他對自己的兒子又愛又恨。
所以說調侃傻柱,成了許大茂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葬禮結束後,易中海的遺體被賈東旭和鄰居們,幫忙埋葬在城外。眾人回到四合院後,一場大戲即將開場。
賈張氏站了出來,她徑直走到聾老太太旁邊,大聲質問道:“聾老太太,今天的場面你也看到了,易中海收我兒子做徒弟,就是為了我兒子,給他養老送終。
而我兒子也做到了,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甚至生命結束之後,都盡心盡力地伺候他。
這摔盆兒的舉動,已經充分證明了,我賈家對易中海的孝敬。那麼,他易中海是不是,也應該把他應有的財產留給我家呢?”
聾老太太皺了皺眉頭,目光凌厲地看著賈張氏:“賈張氏,這裡不是你可以撒潑打滾的地方。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要知道,這個四合院還是我老太太說了算的,不是你一個賈張氏,可以忤逆我的意思。
縱然易中海已經死了,但我聾老太太在這個四合院裡,還是能夠壓服得住任何人的。”
聾老太太繼續對四合院的眾人說:“你們這夥人也給我老太太聽好了,縱然易中海已經死了,但我老太太在四合院裡,還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如果你們敢要翻天覆地,敢要把這個四合院兒,攪風攪雨的話,那麼我老太太不介意,把你們家的玻璃全部敲了。
如果這樣還不解氣的話,那我就拿根繩子,吊死在你們家的門前。”
聾老太太說著這些話時,臉上浮現出了陰狠的神色。她冷冷地看著四合院的眾人,讓眾人不由得感到,這個老太太的餘威猶在。
四合院的眾人此刻也不敢觸及她的虎鬚。
林棟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聾老太太的話,確實讓他有些不爽。不過,他並沒有對聾老太太說什麼,畢竟她愛裝逼就裝逼吧,跟自己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然而,林棟低估了聾老太太的無恥程度。
當聾老太看到四合院的眾人,包括林棟都被自己的氣勢震懾住後,她便想著拿一個人來立威。
本來她是打算挑選賈張氏的,但當她注意到林棟,那一臉笑意的臉色時,老太太頓時心中來了氣。
她直接看向林棟,對著林棟怒喝道:“林棟,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裡?我的腿都已經癱瘓了,你說這件事情怎麼做?你要不要給我老太太一個交代?”
林棟聽到聾老太太的話都懵了,他感覺到有一種吃瓜,突然吃到自己身上的感覺。
他對著聾老太太看了看,又指了指自己,好像對聾老太太的反應,有些不可思議。
聾老太太繼續說道:“沒錯,林棟,你不要到處亂看了,我說的就是你。就是你,我現在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你把我的腿扎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