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聽到賈張氏反駁聲,毫不猶豫地揮動著手臂,對著賈張氏毫不留情地說道:
“賈張氏,你給我滾一邊兒去,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在這個四合院兒裡,我聾老太太決定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反駁,我老太太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繼續說道:“至於你說易中海是賈東旭的乾爹,那麼你就拿出相關文書來。
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你就給我滾蛋,不要憑以為憑藉,一個所謂的打幡摔盆兒,就可以霸佔易中海的工位。
在我看來,你那簡直是痴人說夢,荒謬至極。”
賈張氏則是一臉憤怒,她咆哮著對著聾老太太反駁說道:“我們家痴人說夢,那聾老太太你怎麼就不是痴人說夢了?
你憑什麼要拿著易中海的工位,去治療你自己的病?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允許的!
如果說你敢這麼做的話,那麼我一定去街道辦,去派出所,去軋鋼廠的保衛科告你。”
賈張氏的情緒激動,肯定出來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連聾老太太都不忌憚了說道:
“你聾老太太是有實力,是有人脈,但是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說理的地方。
我倒要看看你老太太,是不是能夠做到真正的意義上的,一手遮天。”
聾老太太知道,如果自己不給賈張氏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她的無理取鬧將會無休止。
於是,她決定正面回應,直截了當的對著賈張氏說道:“易中海的工位為什麼我能夠做主,
那是因為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易中海承認的親人。在街道辦有著我們倆,備案的認親文書,我是易中海的乾孃,
我是易中海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而且是在法律上承認的親人,便是我聾老太太。
所以,易中海的工位我能夠做主,不知道我這樣解釋,你賈張氏是否還有其他的意見。”
這一刻,四合院裡的其他人,包括賈張氏在內,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都沒有想到,聾老太太竟然還留有這一手。聾老太太的這一手,可以說在街道辦、派出所,甚至是軋鋼廠的保衛科,都能夠說得過去。
畢竟,他們兩個有著認親文書,這是街道辦承認的。
就連林棟都沒有想到,聾老太太還有這一手,他看了看聾老太太,再一次感覺到了這個聾老婆子,是那麼的有手段。
賈張氏沉思了片刻,最終決定退一步,她對著聾老太太冷冷地說道:
“好,我老婆子這件事情,你說他有認親文書,那我就當他有認親文書。但是,我家東旭給易中海打番兒摔盆兒,這也是鐵一般的事實。
如果說沒有補償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幹。縱然你是易中海的乾孃又如何?
鬧到街道辦、派出所和婦聯去,他易中海找了一個人,給他充當兒子去打翻摔盆兒,難道沒有代價,就能夠做到這件事情的嗎?”
聾老太太看出了賈張氏的瘋狂,她對著賈張氏平靜地說道:“賈張氏,有什麼想法你就說出來,如果能滿足你我就滿足你。
如果滿足不了,你也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剛剛你也聽到了,易中海的工位是治療我病的唯一籌碼,我不可能再拿出來給到你。
如果說你想要一些錢的話,那麼我不介意,給你個十塊二十塊的。
但是,如果你想私自大張口的話,那麼你愛上哪兒告,上哪兒告去。”
賈張氏聽到聾老太太的話,知道這是她的底線了,於是她說:“20塊少1分都不好使,我兒子和孫子就憑在易中海的棺材前的,這1天1夜20塊是一點兒都不多。
要是我兒子去外面接活兒的話,那麼甚至30塊都有可能實現。這還是看在我兒子,是易中海的徒弟的份上,才給易中海打的優惠價。”
林棟聽到賈張氏說,給易中海打了個優惠價的時候,一下笑出了聲,而後林棟對這賈張氏說道:
“賈大媽,既然您能給易中海打一個優惠價,那麼等聾老婆子去世的時候,是不是你們也可以打個優惠價?
畢竟聾老太太是易中海的乾孃,算下來賈東旭,便是聾老婆子的幹孫子了。你們給聾老太太,打個折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賈張氏聽到林棟的話,配合地擺擺手,彷彿是在說相聲,十分大氣地說道:“林棟小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聾老太太是我兒子的奶奶,這件事情還用詢問嗎?那是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