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附和著,賈張氏的話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鄰居們要求何雨水搬離四合院兒,
把房子騰出來供給四合院裡,有需要的人們居住。
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冷漠與無情,彷彿何雨水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在四合院的角落裡,林棟冷眼旁觀,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沒有說話。那笑容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無聲地切割著周圍的冷漠與無情。
何雨水則是扭頭,看向了冷笑的林棟,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又歸於平靜,心中還是有著那麼一絲的期待,她期待林棟替她出頭。
見林棟許久沒有動靜,何雨水也是輕輕咬了咬嘴唇,然後扭頭對著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收了你那個做夢的心思吧。我告訴你,即使我跟傻柱斷絕了關係,傻柱的房子和我何雨水的房子,都是屬於我何雨水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何雨水的話音剛落,她便指向了遠處的街道辦,
“你們可以去街道辦去看一看,這個房子在傻柱癱瘓的時候,傻柱已經全部過戶,到了我何雨水的名下。
也就是說,無論我跟不跟傻柱斷絕關係,這個房子都跟你們所有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它是我何雨水實實在在的私房。”
這句話一出,四合院裡的鄰居們頓時議論紛紛,如同炸開了鍋。
賈張氏更是情緒激動地,對著何雨水大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一個賠錢貨,你一個丫頭片子,
怎麼可能得到何大清的授權,得到傻柱的授權,而擁有這三間這麼大的房子呢?”
聽到賈張氏的質疑,何雨水則是不屑一顧地回應:“可能不可能,跟你賈張氏也沒有什麼關係,甚至於跟四合院的所有人,都沒有關係。
你們在這裡不用,對我進行所謂的道德綁架。要知道,易中海已經死了,傻柱也已經進去了,聾老太太現在也不中用了,你們跟我說的那一套,沒有任何的作用。”
此時,從後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眾人便看到,聾老太太在秦淮茹的攙扶下,氣喘吁吁地來到了前院。
她的臉上佈滿了怒氣,一雙眼睛如同冒火一般,瞪著何雨水。
“何雨水,你在這裡說什麼胡說八道的傻話?我告訴你,我聾老太太是這個四合院的老祖宗,就一直會是這個院的老祖宗。
易中海雖然死了,傻柱雖然被送進了監獄,但是我聾老太太在這個四合院兒的威嚴,是不會被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所挑釁的。”
聾老太太的聲音如同雷鳴,震撼著每個人的心。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我現在給你何雨水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現在乖乖地,給我滾出這個四合院去,
第二個選擇便是我聾老太太,動用我的人脈把你趕出四合院。”
聾老太太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還十分牛氣地,看了看周圍的鄰居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威嚴。
然而,當她的眼神注意到林棟的時候,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晦暗
她可是真的發怵林棟這個殺神了。
但是,當聾老太太注意到,林棟沒有做出任何表情,聽到她這些話語,沒有反駁自己的時候,她的心頓時放下了。
在聾老太太看來,這個四合院縱然沒有了易中海,縱然沒有了傻柱,
只要林棟不站出來,跟自己頂牛,那麼她聾老太太,仍然會是這個四合院的老祖宗。
這時候的何雨水自然也注意到了,聾老太太和林棟的表情變化,她的心中充滿了無比的後悔。早知道會是現在這種結果,當初就不該捨棄林棟。
現在的結果是,自己的傻哥也送進了監獄,林棟也離自己而去,自己的好日子,將一去不復返了。
心中的那份執拗的情緒瞬間爆發,何雨水站出來,直視著聾老太太,語氣堅定地說道:“聾老太太,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是你說了算的。
現在中院傻柱的房子,以及偏房都屬於我何雨水的,我是在街道辦辦理了房契的。
你要趕我走,我告訴你,沒有這個道理。如果說你想要,做出一些違法行為的話,那麼我也會去派出所,去街道辦對你進行舉報。
你不要忘了,你的烈屬身份已經被揭穿了,你聾老太太只不過,是一個普通聾老婆子。”
何雨水的一番話,如同利劍刺中了聾老太太的心,讓她變了臉色。
她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