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肖偌彤的咖啡店準時打烊。
店裡聘請的員工已經陸續回家,而店長肖偌彤則習慣了在離開前,給貓換水換貓糧。
昏黃的路燈下,人影三兩。
畢竟才開春沒多久,夜裡的氣溫依舊寒冷。
做完每日日常後,肖偌彤準備熄燈關門。
不巧,出去時,大門外正站著個熟悉的身影,雙手抱膀,口罩墨鏡下看不出任何情緒。
看到好友“全副武裝”的架勢,應該是剛回來,不由微笑上前道:
“純啊~你回來啦!外面冷,快進來~”
臉上看不出喜怒的單依瑩,不為所動,就在門外杵著。
見好友沒反應,肖偌彤頓感不對勁,後退一步,雙手迅速抓住兩邊的門扇......
“想跑~肖偌彤,你!死!定!了!”單依瑩“啪”一聲用手撐住正迅速合上的玻璃門,並咬牙切齒道。
肖偌彤見情形不對,便忙不迭地擺手說道:“小純,咱有話好好說......”
嘁~單依瑩嘴角一彎,環顧一遍四周,緩緩摘下口罩,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完!得跑!肖偌彤內心一咯噔,連忙後退......
單依瑩見肖偌彤往自己店裡跑去...正合她意,便不緊不慢地將門關上...落鎖。
不一會,店裡便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怪聲:
啊~~~呀~~~別~~~錯了~~~
十多分鐘後,被單某”蹂躪“得不成人樣的肖偌彤,因單某累了而獲得一絲”苟延殘喘“的機會,整了整凌亂不堪的衣衫,一副委屈兮兮的可憐模樣道:
“這事真不怪我,阿姨的脾性你也知道的,料準了你會敷衍她,所以才讓我......”
“你還說!虧我還這麼信任你!你...唉呀!”單依瑩看著好友那無辜的表情便氣不打一處來,但“你”了半天,又說不出重話來,只得恨恨地一嘆。
肖偌彤打小便自己同穿一條褲子,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愛聽陳紅女士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倆才是母女。
不過單依瑩也理解,畢竟偌彤她......哎~命苦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就這一回,若有下次,我肖偌彤天......”為表道歉誠意,肖偌彤豎起右掌,朝天發起了毒誓。
“呸呸呸~住嘴,誰讓你發誓了!”單依瑩立刻打斷好友,並繼續說道,“你...就是個壞胚!”
“是是是~我們小純說什麼就是什麼~”肖偌彤挽過好友的手臂,輕聲道,“不生氣啦?”
“壞胚!”單依瑩橫了她一眼,輕啐道。
“略~~~”肖偌彤跟小時候一樣,朝生氣過後的好友吐了吐舌頭。
兩人默契地互相回了句“幼稚”,便安靜了下來。
“小純,這次回京怎麼樣?阿姨對你說了什麼啊?”肖偌彤見好友氣消了一大半,便不由八卦起來。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看你就是誠心找打!”單依瑩說著,便作勢要打,但手掌快觸及好友的腦袋時,又改成了輕點。
“我媽讓我帶人回去吃飯,知道我為什麼一回來就忍不住過來揍你的原因了吧?”
可能是因為不解恨,單依瑩又用手指點了點好友的豬腦袋。
“啊?這麼快啊?那見完豈不是要讓你們訂婚了?我到時候出多少禮金合適啊?”
肖偌彤此話一出,自然是又被單依瑩安排了一頓“掐、撓、抓、扒”,得虧店鋪已打烊,不然這春光乍洩的歡快場面...真羞羞吾矣......
“壞胚!”單依瑩指了指衣衫不整的好友,輕啐道。
“醜話說在前頭,你再打趣我,我可真不客氣咯!”
“已老實,求放過!”肖偌彤一把抱住好友的手臂,向其眨了眨“無辜”的小眼神,繼續道,“快說說,最後你是怎麼脫身的?”
單依瑩回以一記大大的白眼,無語道:“我媽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認死理,比我還倔。”
“雖然我已經明說了,我跟那人不合適,但......哎~”
“我懂~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對不?”肖偌彤歪頭一笑,認真地看向好友,“那你得跟人王炑提前說一聲呀,要是陳女士直接上門,那樂子就大了~哈哈哈~”
“笑笑笑!還不是怪你!”單依瑩晃了晃被人纏住的胳膊,氣惱道。
“誒~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