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師尊啊,到底誰才是獵物,現在還難以定論。
他起身後離開,走之前仿若遺忘了自己的枕頭。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身上佈滿了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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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之離開之後便來到了大殿,還有五日就宗門大比了,他也要處理一些事務。
他坐在桌前,翻閱著一些摺子,這些皆是些小事,諸如幫誰誰誰採摘藥材之類,還有一些求助的信件。
他逐一檢視過去,將一些小事情放置一旁,等會兒拿去領事中心掛起來,以供弟子們歷練。
他身為宗門的一員,有責任處理這些事務。若問他為何不將這些事情交予二師兄他們,還不是因為他們辦事的效果差得離譜,原本一天能夠做完的,都要堆積到第三天來處理。
宗門的事務本就繁多,還一直積壓著,最後都是他將他們揍了一頓,然後自己處理事務。時間一長,他也就習慣了,反正他們靠不住,就只曉得做自己的事情。
幸好他們也為宗門創造了豐厚的財力,不然他一定直接將他們逐出去。
處理完公務之後,他來到安允南的院子外面,隱去身形,注視著他在下方練劍。
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劍在他手中仿若游龍,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劍都攜著幾分凌厲的氣勢,衣袂隨風飄擺,額頭上逐漸滲出細密的汗珠。
景行之看著他練劍,仔仔細細地觀察他的動作與力道,見他滲出汗水,也微微頷首,不錯,有自己的影子。
看來閉關的那些年他還算未曾忘卻,否則昨日就不只是跪著那麼簡單了。
安允南嘗試著在空中打鬥練劍,景行之的目光緊緊鎖定他,忽然間,安允南掉落下來,他顧不上暴露身形,瞬間將他抱在懷中,緩緩落地。
“師尊,謝謝您,要不是您,我就摔慘了。”
景行之未發一言,冷冷地看著他,推開他的身體,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感謝蕭景柒寶寶送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