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佐助第一次跟伊莉雅說那麼多話。
雖然大多都是和佐倉薰有關,不過伊莉雅內心也蠻開心就是。
換成以前的話,佐助可能連這些話都不會跟伊莉雅講。
只是原本伊莉雅還想感慨打趣一下佐助,就被一聲哭喊聲打斷。
聽聲音應該還只是個七八歲的孩童。
佐助一臉的淡然,似乎並沒有當成一回事。
畢竟一些粗心的家長出來玩總會看管不好自己的孩子。
不過這哭聲越來越靠近,直到一個女童出現在山路上。
只見其一邊走著一邊哭,嘴裡還喊著爸爸媽媽。
坐在佐助身旁的伊莉雅看向了那名女童,不過她和佐助一樣,沒有幫她的意思。
不過其他在附近露營的人對這名女童伸出了援手。
從那女孩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她是因為自己頑皮而走丟的,已經忘掉他們家是在哪個區域露營的了。
在那些好心人在詢問女孩父母的過程中,女孩因為各種原因放聲大哭了起來。
雖然佐助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眉頭已經凝了起來。
佐助下意識的厭惡這種小孩的哭鬧,至於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記不清了。
只不過,佐助很清楚自己為什麼一聽到小孩哭鬧就感到煩躁。
因為那會讓佐助回憶起小時候的自己。
沒有人可以依靠。
永遠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即便是發瘋一般的哭喊,也不會有人在意。
每一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佐助厭惡那樣的生活和無能的自己。
所以佐助才會下意識的厭惡孩子的哭聲,因為那會讓本已捨棄過去的他回憶起當初的自己。
不過好在那女孩的哭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在一眾好心人的幫助下,她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父母。
森林總算是恢復了安靜。
在一旁的伊莉雅其實能夠覺察到佐助的情緒波動。
畢竟悲傷很難被掩蓋。
伊莉雅雖然不清楚佐助遭遇過什麼,但是她能夠隱約的覺察到佐助有一個不幸的經歷。
相同遭遇的人總會能夠互相吸引。
伊莉雅的童年同樣可以用災難形容,或許是因為這一點,她才能夠理解佐助的心情。
二人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坐在緩坡上感受著森林的清晨,直到佐倉薰醒過來。
伴隨著的佐倉薰的醒來,時間也來到了上午的十點多鐘。
一覺醒來,走出帳篷的佐倉薰揉著自己那發酸的雙眼,打哈欠的時候都洋溢位了淚水。
這就是不好好睡覺的結果。
好一會佐倉薰才緩過神,而這時候的佐助和伊莉雅已經在草坡上看了她半天。
有一種逛動物園看剛睡醒動物的感覺。
佐助沒好氣的站起身,看著已經恢復精神的佐倉薰說道:
“薰。”
“收拾收拾,準備回去了。”
佐倉薰聞言無力的躺回帳篷裡,閉上雙眼一臉安詳的說道:
“老哥,伊莉雅姐。”
“要不我們躺到下午再回去吧?”
佐助就知道佐倉薰會來這一出,所以他直接開始拆起帳篷來,同時對佐倉薰說道:
“可以。”
“你願意在這躺著也行。”
“不過我和伊莉雅是要回去看店。”
畢竟整個商店街專門賣魚的就佐倉一家,不少圖實惠的居民都等著魚新屋開門來著。
更何況,佐助在出來玩之前就在店門口的標語上寫著下午開門。
既然說了,就得辦到。
見佐助真的開始拆帳篷,佐倉薰也是連忙說道:
“別別別!”
“我也要回去,我這不是到帳篷裡面收拾東西嘛。”
佐倉薰倒是挺會給自己找臺階下,在帳篷裡面開始收拾起被褥來。
見狀伊莉雅也是不由得笑出了聲,下去一同幫佐倉薰收拾起被褥來。
佐助也停下了拆帳篷的動作,開始去收拾燒烤架一類的器具。
三人收拾起來倒也沒那麼麻煩,最後佐助扛著大包小包走回停車場。
一切裝車完畢之後,由佐助開車返回商店街魚新屋。
......
到魚新屋的時候已經臨近晌午,下車的時候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