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其持有一柄直刀的模樣,初步判斷這名男性caster還具備近身作戰的實力。”
可以說,遠坂時臣越聽越頭大。
因為雖然遠坂時臣認為自己召喚出的archer吉爾伽美什是最強的從者。
但是吉爾伽美什根本不會聽他的命令。
而且由於吉爾伽美什的高傲和archer職階單獨行動的特性,遠坂時臣也未能與其建立主從的連線。
所以現在就連遠坂時臣都不知道吉爾伽美什去了哪裡。
遠坂時臣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見遠坂時臣如此,言峰綺禮也是問道:
“老師,那接下來還要對愛因茲貝倫他們進行監視嗎?”
遠坂時臣閉著有些疲勞的眼搖了搖頭:
“看他們的路線應該是要去愛因茲貝倫在郊外樹海中的城堡,那裡有防禦結界,入侵只會被發現。”
“還是先去調查其他的御主和從者吧。”
對此,言峰綺禮也是恭敬的回覆道:
“是,老師。”
.......
冬木市深山町,郊外森林。
愛因茲貝倫城堡屹立在這樹海之中,交錯的魔術結界使得任何御主的使魔都無法進入這片區域。
在城堡的二樓會議室當中,眾人正圍著會議桌站著。
會議的長桌展開著一張冬木市的地圖,上面用記號筆圈圈畫畫,還貼著各個御主的資訊。
衛宮切嗣要比佐助他們到達城堡,所以也是在地圖上做了詳細的部署。
在衛宮切嗣的身後側,一名短髮女性筆直站在牆邊。
此女名為久宇舞彌,是衛宮切嗣年輕時在戰場中撿到的孤兒,自那以後久宇舞彌就一直跟在切嗣身邊學習戰鬥的技術,一邊學習一邊作為衛宮切嗣的助手。
衛宮切嗣指著地圖,先是將他已知的御主藏身地向眾人解釋了一番。
在將這些說明之後,衛宮切嗣也是繼續說道:
“這次聖盃戰爭對於我們來說局勢很不錯。”
“殺死那三名assassin算是在一眾御主和從者立了威,短時間應該不會有御主敢來打我們的主意。”
“我們完全可以先隔岸觀火,沒必要不必參與其他從者的對抗。”
話落,衛宮切嗣也是問向眾人:
“你們覺得呢?”
在衛宮切嗣身旁的愛麗點著頭,現在的局勢的確是這樣,即便沒有assassin的事件,也沒幾個御主敢來主動挑起爭端。
畢竟他們足足擁有三名從者。
阿爾託莉雅自然也沒什麼反對意見。
佐助和伊莉雅對此也沒有說話。
因為的確沒什麼問題。
見狀,衛宮切嗣也是開口說道:
“那若是沒別的事情,就先下去休息吧。”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聊一聊。”
衛宮切嗣此刻那無神的目光,落在了佐助的身上。
佐助倒是沒打算拒絕,直接說道:
“可以。”
伊莉雅見狀,也是看向自己的母親說道:
“媽媽,我們去廚房吧?”
“我想給您做些我的拿手甜品。”
因為衛宮切嗣來的要比佐助他們早,所以伊莉雅讓衛宮切嗣買了不少食材儲存在廚房之中。
愛麗對此都有些驚訝。
不過愛麗又覺得這很正常,因為在她內心之中是清楚自己丈夫具有著雙重人格。
一方面,衛宮切嗣將過往的一切都藏匿在內心之中,不想讓妻女察覺。
但是衛宮切嗣在對待妻子和女兒上,他傾盡了所有的溫情。
現在還能夠讓衛宮切嗣做這種事情的人,也就只能是伊莉雅。
果然,衛宮切嗣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此愛麗很開心,同時她也沒有拒絕自家女兒的邀約。
同時伊莉雅還喊上了阿爾託莉雅。
伴隨著伊莉雅一眾的離去,久宇舞彌也向衛宮切嗣告退。
此時寬闊的會議室之中,就只剩下佐助和衛宮切嗣。
這兩個人一個眼神無光,一個神情平淡。
氣氛有些莫名其妙。
“佐助。”
“在你們那個世界,我最後應該是悲劇結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