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前,衛宮士郎和saber以及遠坂凜,在佐助的幫助下越過佐佐木小次郎,朝著上方的柳洞寺便衝了進去。
異常開闊的寺院空無一人,但是已經全副武裝的saber,能夠清楚的覺察到其他從者的存在。
並不是此刻在山門外與佐助戰鬥的佐佐木小次郎,而是另一個魔力無比充裕的傢伙。
除了caster應該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
saber三人此刻背靠著背,嚴陣以待。
遠坂凜右手攥著寶石,抬起那擁有魔術刻印的左手,隨時準備進入戰鬥。
相較於遠坂凜這位優秀的魔術師,現在的衛宮士郎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這也怨不得衛宮士郎,畢竟他本身就不是什麼正統的魔術師。
衛宮士郎十年前被捲進了一場大災難,即將死去的他被衛宮切嗣救出而成為了唯一的生還者。
其後,衛宮士郎便成為衛宮切嗣的養子,在衛宮切嗣去世之後,依舊按照切嗣的教導,每日不停練習著魔術的基礎。
衛宮士郎雖然是魔術師,不過除了構造把握、強化和投影以外,並不會其他基本的魔術。
而且雖然這麼說,但現在的衛宮士郎僅僅對強化魔術比較自信。
所以衛宮士郎現在的武器,只是在出來的時候從家裡的倉庫拿來的鐵管。
不過此刻在衛宮士郎手中的鐵管,已經覆蓋滿那宛若迴路的魔力,並在昏暗夜中發散著暗淡的青色光亮。
見caster遲遲不肯現身,saber手持那無形之劍緊皺著眉頭,憑藉著感覺望向不遠處的一間木屋。
“caster,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繼續隱匿嗎?”
話落saber用眼神掃視著周圍,隨後猛的抬起頭望向那最高的一棟寺廟建築!
“果然,assassin這個沒用的傢伙還是把你們給放了進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一名身穿靛紫相間的連帽斗篷和紫色長袍的女人,出現在房頂之上。
女人的真面目被兜帽遮了起來,姑且能看出來她有著淺藍的長髮,看起來像傳說中神秘的巫師。
薄唇薄薄塗著那淡紫色的唇妝,一眼看去應該是位豔麗的美女。
但毫無疑問,她就是caster。
saber一眾瞬間警覺,遠坂凜更是抬起頭質問起了caster:
“看你們的樣子,你們的御主應該早就臭味相投,勾結在一起了吧!?”
caster雖然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但是遠坂凜同時也十分在意對方的御主在哪裡。
即便對方並不是從者而是魔術師,但是對於這種未知的情報她必須謹慎對待。
聖盃戰爭可不只是從者和從者之間的戰鬥,更是魔術師互相的對弈。
門外的assassin和寺內的caster,按照遠坂凜的猜測,他們的御主應該都還躲在柳洞寺之中。
不管怎麼說,擁有陣地建造才能加持的結界,對於他們來說應該是最為安全的區域。
只是,還沒等遠坂凜思考對策,屋頂上的caster便笑出了聲。
這不由得讓遠坂凜的神情變得厭惡起來,因為caster這傢伙絕對是搞了讓她猜不到的手段。
不然caster也不可能露出這等嘲笑的姿態。
“居然以為我會跟那個沒用的assassin聯手嗎?”
“一個充其量只能夠當做棋子的傢伙?”
“不過也沒什麼錯,畢竟他是我手底下的一條看門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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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不管是遠坂凜還是saber都聽出了caster話裡的意思。
saber更是一臉嚴肅的注視著上方的caster。
看著表情各異的眾人,caster不由得輕蔑的笑出了聲:
“總算是猜到了嗎?”
“說到底那隻看門狗根本就沒有御主。”
“身為魔術師的我,召喚從者有什麼問題?”
遠坂凜眼神之中都充斥著憤怒,怒喝道:
“caster你居然敢破壞規則!”
憤怒的同時,遠坂凜也將這份怒火撒到了這次監督聖盃戰爭的神父身上。
如此違反規則,那個該死的冒牌神父是沒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