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佐助駐足停下,回頭看向一臉堅定的衛宮士郎。
雖然佐助跟衛宮士郎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但是佐助多少是能夠感受到衛宮士郎的覺悟。
而且,衛宮士郎本就無意參加本次的聖盃戰爭,他也想快點將這場戰爭給結束。
佐助則是因為caster若是放任不管,遲早會危及到佐倉家,所以不如現在就將其根除。
所以現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佐助和衛宮士郎也算是達成了共識。
至少在討伐caster這件事上。
此刻的saber也同衛宮士郎站在了一起,雖然她對於剛才佐助的發言多少有些不滿,但是若是為了打倒邪門歪道,她可以先放下爭端。
“宇智波,雖然我對你剛才的理念有所異議,但或許你跟士郎是殊途同歸。”
“所以不管今後如何,在討伐caster這件事上,我和士郎都會助你一臂之力。”
聞言佐助微微揚起一抹弧度,轉頭朝著屋外走去。
見狀saber率先跟了上去,衛宮士郎則轉頭看向遠坂凜和archer。
注意到衛宮士郎眼神的遠坂凜,聲音平緩的對其說道:
“衛宮同學你們先行一步,我和archer說些話就去追你們。”
既如此,衛宮士郎也不好說些什麼,點了點頭便朝著外面走去。
很快,衛宮宅寬敞的客廳當中就只剩下了遠坂凜和archer。
“所以archer,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即便柳洞寺有assassin和caster,你和saber聯手,打敗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更別說,還有宇智波君的加入。”
archer內心鎮靜,注視著遠坂凜一臉嚴肅的說道:
“所以呢,你難道要靠他們取得最後的勝利嗎?”
聞言,遠坂凜的眉頭已經皺起,很明顯archer的這種態度讓她十分的惱火。
但是還沒等遠坂凜開口,archer便繼續說道:
“衛宮士郎暫且不算,愚蠢又幼稚,簡直無藥可救。”
“那個名為宇智波的男人,可比任何從者都值得提防。”
archer喜歡說這種彎彎繞的言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但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archer像是認識宇智波佐助很久一樣。
要知道archer根本就沒見過宇智波佐助幾面,如果僅僅是憑藉幾次見面就能夠說出這種判斷,很明顯不太可能。
發現一些端倪的遠坂凜盯著archer的眼睛質問道:
“雖然剛才你說的那些話語像是在激衛宮同學,但反倒是讓宇智波君認真了起來。”
“而且你剛剛出現在客廳的時候,一直都在盯著宇智波君吧?”
“你不像是喜歡莫名挑起紛爭的那種人,你擺出那樣的態度還真是少見。”
對此archer閉起雙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嗎?”
“我倒是覺得我對誰都是那種態度。”
盯著archer的遠坂凜似乎更加確定了,開始了她的追問:
“會這麼想的都只有本人。”
“表面伱對周圍的事情都精明無比。”
“但唯獨在跟自己有關的事情上,你都表現的有些笨拙。”
“所以,你是不是知道些有關宇智波君的事情?”
在宇智波佐助展現出那種實力和能力之後,遠坂凜暗中查詢過他的資料。
除了能夠查到宇智波佐助是在三年前來到冬木市的記錄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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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人還對魔術一概不知,當然也不排除刻意偽裝的因素。
畢竟一個擁有魔眼和各類強大魔術的詭異魔術師,說自己不知道魔術界的事情,換個人都不可能完全相信吧?
更別說宇智波佐助的身份還很異常。
上述種種跡象都指明,宇智波佐助這個人非同尋常。
剛才archer的所所為,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此刻,遠坂凜丟擲了一個極其大膽的猜測:
“還是說,archer......”
“你生前就認識他?”
對於遠坂凜的推測,archer表情依舊沒有絲毫的起伏,而是面色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