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深山町。
衛宮邸。
夜晚十點。
在衛宮宅的客廳中,桌旁坐著衛宮士郎、遠坂凜和saber。
archer則獨自一人靠在抱臂靠在牆邊閉著雙眼,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佐助坐在桌旁一臉淡然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所以。”
“這個時候叫我過來幹什麼?”
現如今爭奪聖盃的御主和從者僅剩下三組,其中遠坂凜和衛宮士郎現如今還在合。
即便是他們找到lancer將他擊敗後,二人再決出勝負都是可行的。
雖然那聖盃早已被詛咒。
無論是誰得到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
這件事情,在昨天佐助和吉爾伽美什戰鬥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就已經說出了聖盃的真面目。
剛才佐助又詳細的給他們說了一遍。
這也是為何,在場所有人這麼沉默的緣故。
特別是saber,在得知聖盃只能夠讓魔術師使用的時候,精神都有些許恍惚。
此刻的衛宮士郎看向佐助,幾乎沒有半分猶豫的向其說道:
“如果聖盃只會帶來災難的話,那我絕對會阻止它!”
還沒等其他人說什麼的時候,原本沉默靠在牆邊而站的archer輕笑一聲:
“明明自己沒有任何能力,卻總想著拯救一切。”
“真是......”
未等archer繼續說下去,一旁的遠坂凜便直接開口打斷:
“archer!”
“衛宮同學說的並沒有錯。”
“還是說archer,你還對聖盃抱有期望?”
聞言archer瞬間皺起了眉頭,卻又在下一刻舒展開冷笑一聲道:
“凜,我應該一開始就跟你說過,我沒有什麼必須實現的願望。”
“而且那種實現人類貪慾的罪惡寶盒,更不是我所需要的東西。”
遠坂凜聞言皺著眉頭並沒有說話,雖然archer的確跟自己說過,他沒有什麼需要靠聖盃實現的願望。
但是後面的那句話,遠坂凜可從來沒聽archer提起過。
這不由得讓遠坂凜內心有幾分憤怒,archer這傢伙說他失憶,但是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知道很多事情。
不過遠坂凜並沒有在此質問,因為archer的話語還沒結束:
“你們是不是以為,從者都是為了實現願望,才參加這場戰爭的嗎?”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呢?”
“只不過是順勢變成這樣而已,我們從者沒有思想上的自由。”
archer看著衛宮士郎,隨後又把視線放到了saber的身上:
“以自己的意願回應召喚的,只有你的saber。”
聞言,遠坂凜皺著的眉頭更加深了。
而衛宮士郎則是震驚的看向一旁的saber。
至於為saber再次降臨世間的阿爾託莉雅,則一臉嚴肅的看向archer:
“archer,你到底是誰?”
只不過archer並沒有回應saber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
“說到底,從者不過是由他人意志所召喚,就像是用完就扔的道具。”
“從者會發自內心地幫助人類,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從者不過只是一種裝置,有需求的時候被召喚過來,收拾完殘局後就消失。”
“意識被剝奪,永遠成為人類役使的清潔工。”
“這就是從者,美其名曰守護者。”
聞言,未等眾人開口,衛宮士郎不解的反駁著archer:
“竟然說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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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是一個人,不想做的事她也會拒絕。”
“你們即使到了這裡不也會有選擇權不是嗎?”
archer面不改色的看著衛宮士郎:
“或許是吧。”
“成為從者的英靈,會恢復曾為人時的人性,憶起曾經的執念與遺憾。”
“試想一下,無法遂願便死去的英靈,死後還要被人類呼來喚去的感受。”
saber盯著此刻在訴說的archer,不解的問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