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鎖鏈被金色漣漪鍍上了那閃閃發亮的金光,宛若一隻只活物一般在四面八方盯著佐助的須佐能乎。
這一刻,吉爾伽美什雙手插袋,一副像是已經勝利的姿態看著佐助。
“你能夠在人類時期擁有這份力量。”
“不得不說我很欣賞。”
“只是你參加這場不屬於你的戰爭,實在過於愚蠢。”
“阻攔本王的你,更是蠢笨至極!”
“不過看你取悅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此行的目的。”
“也算讓你死得瞑目。”
吉爾伽美什一臉傲然的繼續說道:
“如你所見,本王如今也是英靈,那些魔術師口中的從者。”
“上次的聖盃戰爭結束之後。”
“本王並沒有消失,而是留在了這個世界。”
“本王也是唯一一個沐浴過聖盃的從者。”
“留在這個時代的肉體,早就在十年前獲得。”
“說起來,讓本王變成現在這樣的功臣還是saber,那個騎士王。”
說著,吉爾伽美什的嘴角微微揚起一臉愉悅:
“她也是上次聖盃戰爭的參與者。”
“只是在十年前,本王還差一步就能夠得到聖盃的時候。”
“本王被saber阻止,聖盃被其斬成了兩段。”
“從裡面灑落而下的東西化為火焰,把周邊的街道燃燒殆盡。”
“在聖盃之下的本王,理所當然被那洪流沖刷一身。在那個時候,我便知道了聖盃的真面目。”
“實在是無聊至極。”
“不過雖然無聊,但還有可用之處。”
“在眾多兵器之中,沒有任何一種殺人能力能夠達到那種程度!”
“聖盃就是地獄之門,一旦開啟的話,從中就會溢位數十億的詛咒!”
“那已經是被汙染的聖盃,因你們人類而墮入黑暗的慾望之杯。”
“是隻強化了咒殺人類的能力,人類罪惡的一種!”
“所以這個東西,只有本王才能夠處置!”
吉爾伽美什好似在發表著獲勝的演講,昂頭蔑視著一切,沉聲宣佈道:
“本王要用它一舉掃滅這個時代的人類。”
“雖然這個時代確實很令人愉悅,但同樣也無藥可救。無數雜種謳歌生命的美好,是對王者的褻瀆。”
“本王所要的不是這些雜種,是即使在地獄之中也能夠存活下去的傢伙,這樣才有支配意義。”
“即便你現在向我俯首稱臣,也抵不了你所犯下阻攔王駕的罪孽!”
“所以,死吧!”
伴隨著吉爾伽美什的一聲令下,早就蓄勢待發的天之鎖瞬間朝著佐助的須佐能乎纏繞而去!
幾秒之後,天之鎖的鎖鏈便將佐助的須佐能乎給束縛。
被天之鎖束縛的人,神性越高越是具有絕對控制力,即便是神也無法掙脫!
但是從開始到現在,佐助的神情都沒有絲毫動容,即便是此刻也是一樣。
只不過沉默片刻,佐助突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雙眼的萬花筒寫輪眼漠然的盯著吉爾伽美什:
“神?”
“這種虛無的東西,不過只是你們這個世界獨有的一種生物而已。”
“在真正屬於我的那個時代,我以人類之軀就足以凌駕萬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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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一樣。”
頃刻間!
原本只有上半身的須佐能乎,伴隨著骨骼生長,生長出那踏足於大地的雙腿,體積在不斷往上攀升!
擁有全身暗紫色紫色外衣的須佐能乎,高度已經遠遠超過城堡的頂端!
原本在須佐能乎下方的佐助,此刻也移動到須佐能乎的額頭中央!
至於天之鎖,早就不知道被彈飛到了哪裡。
對於吉爾伽美什剛才說的那些東西。
佐助並不關心,也無所謂。
因為佐助不會讓吉爾伽美什活到那個時候。
佐助雙眼的萬花筒寫輪眼泛著血紅色的暗光,眼神冷若冰霜:
“拿伱們這個世界的東西,也妄想束縛宇智波?”
說著,佐助的嘴角都不由得微微上揚:
“倒也好久沒這麼活動過。”
“你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嗎?”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