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當天的傍晚。
冬木教會。
教堂那古老的門扉緩緩開啟,火紅的夕陽透過高大的玻璃窗,斜射進昏暗的內部。
此刻彷彿穿越了時光的迷霧,踏入了一個神秘而莊嚴的世界。
昏暗的教堂內部散發著沉靜的氛圍,古老的石柱在光線的映襯下,投下長長的影子,彷彿守護著這座神聖的殿堂。
高大的拱頂上裝飾著複雜的壁畫,它們在歲月的侵蝕下留下斑駁的痕跡,卻仍然散發著莊嚴與神秘。
沿著長長的中央走道,石質的地板上鋪著厚重的地毯,走在上面,腳步聲格外的沉靜。
教堂內的座椅一字排開,靜靜地等待著信徒的到來,它們的木質表面已經斑駁,彷彿記錄了數百年的祈禱和默思。
教堂的側廊充滿了為信徒準備的祈禱場所,一個古老的桌案上放置著精裝的書籍,周圍點綴著蠟燭臺,微弱的燭光在昏暗中搖曳,散發著聖潔的氣息。
牆壁上掛滿了古老的聖像,它們的面龐嚴肅而安詳,彷彿在守護著信仰的火種。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巨大的玻璃窗,它們裝飾著精美的彩色玻璃,陽光透過它們,將豐富的色彩投射在地板上,猶如一幅幅神秘的畫卷。
窗外的景色被這些藝術品逐一展示,好似夢幻。
雖然saber提醒了遠坂凜和衛宮士郎,但是在遠坂凜的提議下,眾人還是來到了這裡。
只不過,由於教會屬於不可侵犯的中立地帶,任何從者都不可進入的地方。
所以saber和archer都只能夠在教會外面候著。
只見昏暗的教堂中間過道中,坐著一名黑色頭髮快要與肩齊的男人,棕色的瞳孔看著異常深邃。
男人身著法衣,法衣外披著深黑色長款風衣,胸前佩戴十字架的項鍊。
而這男人便是本次聖盃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綺禮。
同時,言峰綺禮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言峰綺禮,原來是上一任遠坂家家主,遠坂時臣的弟子。
在遠坂時臣過世之後,言峰綺禮便成為了遠坂凜的監護人。
所以言峰綺禮既是遠坂凜的師兄,也是遠坂凜的師傅。
這些年,也算是言峰綺禮在教導遠坂凜,雖然大多都不被遠坂凜所接受就是。
此刻的言峰綺禮,正似笑非笑坐在教堂中間的長椅上。
而在言峰綺禮的身旁,便就站著衛宮士郎和遠坂凜。
“所以,你們打算共同阻止聖盃的降臨。”
“對吧?”
言峰綺禮不知為何一臉愉悅的看著遠坂凜和衛宮士郎二人。
對於言峰綺禮這個態度,遠坂凜皺起了眉頭:
“身為監督者,聖盃既然被汙染,你也有阻止它的職責吧?”
聞言,言峰綺禮的喉嚨裡發出悶笑,低沉的笑聲迴盪在教堂之中。
“你這是什麼意思?”
遠坂凜又問道。
言峰綺禮在此刻站起身,並沒有理會遠坂凜的問題,而是望向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
“在十年前戰爭中,我遇見過一個跟你一樣的男人。”
“也就是你的父親。”
“衛宮切嗣。”
衛宮士郎聞言神情微微一怔,他沒想到言峰綺禮會主動提起此事,雖然從saber嘴裡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他想要了解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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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衛宮士郎的神情,言峰綺禮表情有幾分愉悅,嘴角微微上揚為其講述道:
“衛宮切嗣這個人。”
“用一句話來說,他就是一個殺手。”
“一個專門暗殺魔術師的魔術師殺手。”
“雖然魔術師大多都是有悖於倫理道德的人。”
“但在那些魔術師中,衛宮切嗣則更為惡劣。”
“衛宮切嗣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為了贏得戰爭的勝利,他會不惜用盡各種手段。”
“就算其他御主向他跪地求饒,他也會毫不留情地把人殺掉。”
“但是,他會為了救十個人而犧牲一個人。”
“他就是這樣一個無可救藥的聖人。”
衛宮士郎仔細聽著,但其實這和saber告訴他的事情並沒有太多偏差。
所以此刻衛宮士郎看著言峰綺禮說道:
“就算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