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23日星期日。
時間回到今天凌晨的一點鐘。
紐西蘭北島,光之城。
在城外西邊的農家小鎮旁邊的森林之中,正站著一男一女。
只見那蹲在白色襯衫男子身邊的女子,一身酒紅色的襯衫搭配著那過膝的黑色長裙,神情似乎很不愉快。
這二人正是來自魔術協會·時鐘塔的衛宮士郎和遠坂凜。
一個多月前,時鐘塔的埃爾梅羅君主感知到了地脈異常,那是聖盃出現的徵兆。
時鐘塔那些老傢伙,只要遇上被冠以聖盃之名的東西,他們就會選擇投身其中。
所謂魔術師的夙願。
半個月前,擁有聖盃戰爭經驗的衛宮士郎和遠坂凜,被時鐘塔派遣前來進行偵查。
“士郎~我真是受不了!”
“為什麼讓我們來做這種事啊!”
“早知道還不如早點離開時鐘塔.......”
遠坂凜氣的跺腳,原本她和衛宮士郎都不想管這種事情,但是就因為他們兩個參加過聖盃戰爭,就被時鐘塔當成倒黴蛋丟到了這邊。
此刻的衛宮士郎正在操控著一個複雜且有些古典的魔力探查裝置。
這件魔術道具被裝在手提箱之中,倒也算是便攜裝置。
聽著遠坂凜的抱怨,衛宮士郎對此也是微微笑著:
“這事情那位教授都沒能夠阻止,估計也是有諸多原因在其中吧?”
聞言遠坂凜依舊還在氣頭上:
“你說埃爾梅羅二世?”
“雖然因為櫻的事情我很感謝他,但是我們來這裡這件事情不就是他默許的嗎?”
在冬木第五次聖盃戰爭之後,遠坂凜和衛宮士郎一同赴英留學,前往倫敦的魔術協會總部時鐘塔。
遠坂凜成為君主·埃爾梅羅二世(韋伯·維爾維特)的學生,而衛宮士郎則是以遠坂凜的侍從身份入學。
間桐櫻也同二人生活在一起。
作為御三家之一的遠坂家,自然清楚很多聖盃戰爭的內幕,雖然遠坂凜向時鐘塔交代了一些,但那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所以為了能夠讓間桐櫻體內的刻印蟲得到解決,遠坂凜也是以此作為交易,讓埃爾梅羅二世為其研究解決辦法。
埃爾梅羅二世倒是沒辜負遠坂凜的期望,他還真找到了解決方案。
只要再給埃爾梅羅二世一些時間,他就有把握拔除間桐櫻體內的所有刻印蟲。
對此身為間桐櫻親姐姐的遠坂凜,自然十分感激他。
聞言,衛宮士郎一邊操作著偵查裝置,一邊開口哄著遠坂凜:
“畢竟我們對聖盃戰爭多少有點經驗嘛。”
“那位教授可能也只是想讓我們歷練歷練?”
“而且我們這次的任務只是勘察,若是沒什麼異常的話,我們就當是旅遊不也蠻不錯的嘛。”
被衛宮士郎這麼溫柔的哄著,蹲在一旁遠坂凜氣倒是消了不少,貼著衛宮士郎嘿嘿笑道:
“那次波動之後這片地脈就沒了任何的反應。”
“我們在這裡這麼多天也沒有調查到什麼,真不是那教授看錯了?”
“雖然我也不期望它有就是,畢竟那聖盃戰爭可不是鬧著玩的。”
說到這裡,遠坂凜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但如果這片土地真的要發動聖盃戰爭的話,那怕是有個深不可測的魔術團體在幕後操縱著這一切。”
“比如說,這片土地的魔術世家們。”
衛宮士郎盯著面前的魔術道具,點著頭認同了遠坂凜的猜測:
“的確,所以我們現在雖然代表時鐘塔,但是我們並沒有直接去那些魔術世家調查。”
“畢竟這裡面要是真的有什麼貓膩,我們恐怕會成為他們滅口的物件吧?”
遠坂凜用食指的指腹輕輕戳了戳衛宮士郎的臉頰,一副拿他打趣的模樣:
“長進了嘛~”
“看來不枉我對你的調教~”
這些年有遠坂凜一直陪在衛宮士郎身邊,衛宮士郎的性格多少還是改變了不少。
不然換做以前,衛宮士郎估計已經一頭莽進去了。
對此衛宮士郎也是憨憨笑著,看著眼前的魔術裝置有幾分疑惑的說道:
“奇怪了。”
“這個周圍的地脈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一點異常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