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回來之後再議。葉雨,兮兒,星語,照顧好大小姐、韜韜和若冰,不許出任何差錯,明白了嗎?”
“是,小姐。”
得到眾人的保證許清懿縱身翻過高大的圍牆,身形輕捷如燕,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清懿這是要去何處?”藍若冰悄悄地在軒轅兮兒耳邊問道。
“不清楚。”軒轅兮兒搖搖頭,“小姐做事一貫隨心所欲,連大小姐都不一定知道,更別提我了。”
許清懿走後舒彩音突然就活潑起來,從劉之毓懷中跳下來,一雙羊脂小手拉著她朝花園方向走去,口中高興地念叨著:“大姐姐,大姐姐,彩音帶你去個好地方,那是彩音剛才發現的哦。”
葉雨衝上官映雪使了個眼色,她立刻會意跟上劉之毓,小姐特意交代,自己可不能出任何疏失。
“韜韜,我也跟彩音過去,以免她給輕弦姑娘添麻煩,今晚我們再好好地把酒言歡。”
陌輕羽見上官博也跟著劉之毓離去,便向上官韜招招手道:“韜韜,你過來,我有事要和你單獨說一下。”
“好。”上官韜應允後轉身走到軒轅兮兒和藍若冰身邊,習慣性地揉著藍若冰的頭微笑說道:“若冰,母后有話要與我說,你先在此與兮兒姑娘一起可好?”
“嗯。”
“兮兒姑娘應該能替我陪著若冰吧?”上官韜依舊一臉和煦。
“當然。”看慣了小姐的冷臉現在時不時從那臉上看到那迷亂眾生的笑容實在讓她的心臟有點承受不了啊。不過這樣更好,小姐這種絕色少女還是適合這種樣子,不過葉雨怎麼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
未待軒轅兮兒解開心中的問號,上官韜便轉身和陌輕羽離去,那一抹粉色倩影令葉雨眼中的幽深更加晦暗。
“韜韜,你覺得這瑞王府如何?”兩人進入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後陌輕羽拉著上官韜款然落座,眉目間的笑意難以掩去。
“怎麼說呢?感覺有點太過奢華了,有的地方已和皇宮不相上下了吧?”自從進入瑞王府後上官韜便覺得此地的華麗太過不同尋常,如若按律已算是僭越,其罪當誅。
“你也感覺如此嗎?”陌輕羽似乎對上官韜的回答並不驚訝,她的目光環視著屋內的錦綢珠簾,奇珍古玩,緩緩嘆道:“這一切,都是你父皇授意的。”
“什麼?”上官韜對此並無心理準備。
“當年你被流放群荒山後你父皇本想派精銳密衛前去保護你的安全,卻不想冷氏串通冷太后將此事強行壓下,群荒山四周也始終有寒淵派的暗探實時將訊息傳入宮中,導致你父皇劍芒在背,難以行事,最後失去了你的訊息。”陌輕羽重嘆了口氣,“為此我與你父皇鬧翻,至今已近十年。說起來這也只是我的任性而已,他是一國之君,不可能只顧我的感受,我也明白他所行之事亦是為了江山社稷,但我還是無法原諒他身為人父對你做出的事。但是如今你平安歸來,我也終於能結束這十年的折磨,回到他的身邊。只是不知你所想為何?”
“我……”上官韜一時語塞。十年怨,十年恨,十載悠悠思鄉情,如果能輕易忘卻自己也不至到今日才回京。心懷對上官天翊的怨恨,今日相見後他一直對其視而不見,只是那一頭斑駁的青絲,那消瘦露骨的臉頰,卻使他的心深深沉淪。細細想來清懿所言非虛,十年時光,折磨的不僅是自己,更蒼老了他記憶中那高大威武的身影。思及此處,熱潮湧動,兩行清淚懸於俏睫,那俏麗的容顏端是令不知者心疼不已。
“韜韜?怎麼了?”陌輕羽見上官韜突然落淚,忙關心道。
“沒事。可能是在清懿的身體中,更容易像女孩子傷感而已。”上官韜拂袖輕輕逝去眼角的淚花,這番模樣如果被清懿得知怕是會生氣的吧。
“母后放心,父皇之事我已決定釋懷,如果可以我希望擇日能與父皇好好談談。”這十年母后獨守紫雲宮想必也是備受煎熬吧,如此自己不能再讓她擔心了。
聽聞上官韜願意放下心結陌輕羽亦大為欣慰,只是突然想起之前韜韜的話她不由眉頭一皺,表情頗為凝重地問道:“韜韜,你覺得那個許清懿如何?”
“清懿嗎?”上官韜歪著頭認真想了想,一時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只得模糊地回答道:“應該算是個奇怪的女孩吧?性格怪,背景怪,行為怪,除此之外還算是個絕代佳人吧?”
陌輕羽見上官韜如此回答不由有些憂心忡忡,言語中的憂慮不言自明:“韜韜,我覺得你應該小心這個女子。雖然你父皇對和她的交易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