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地,恭敬地說道:“主上,您回來了。”
“嗯。”沈珩微微頷首,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稟主上,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黑衣男子低著頭,語氣恭敬,“顧言的罪證確鑿,明日午時,他將在鬧市被處以極刑。”
“很好。”沈珩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顧月聞言,心中五味雜陳。顧言,那個曾經對她百般呵護的兄長,如今卻淪為階下囚,即將被處以極刑。她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是解恨,是痛快,還是......一絲難以言喻的悲涼?
沈珩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月兒,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顧言他罪有應得,你不必為他感到難過。”
顧月抬起頭,看著沈珩,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沈珩,你為什麼要幫我?”
沈珩微微一怔,隨即笑著說道:“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幫你幫誰?”
妻子?顧月的心猛地一顫,沈珩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她耳邊炸響。他竟然說,她是他的妻子?
沈珩拉著顧月,一路疾行,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顧月一路掙扎著,幾次想要開口詢問福伯的情況,卻被沈珩緊緊握住的手腕制止了。
“月兒,我知道你擔心福伯,但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沈珩停下腳步,鬆開顧月的手腕,語氣溫柔卻帶著一絲警告,“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顧月揉了揉被捏紅的手腕,心中滿是疑惑和不安:“沈珩,你到底在隱瞞什麼?福伯他到底怎麼了?”
沈珩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