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致志地閱讀,偶爾輕咬一口魔法番茄。
蘇可念啃食得有些依依不捨。
之前的那個被程巧拿走了,葉峰卻悄悄為她藏了一個,他凝視著手中的番茄,思緒飄遠。
葉峰玩了幾局飛行棋戰,然後意識到,還是付費解鎖的遊戲更有趣。
果然,人性本就矛盾。
囊中羞澀時,會覺得肝遊戲才有樂趣;一旦富裕,便覺得付費遊戲的優越感無可比擬。
因為有了金幣,裝備和各種神器都能超越其他玩家,那種暢快感是普通玩家無法體驗的。
只需些許代價,就能超越百分之九十九的競爭對手。
然而葉峰也只是偶爾遊戲一番,能玩的遊戲太多,不可能每款都通曉。
“你不覺得嘈雜嗎?”
店裡的生意興隆,附近的學生在熱烈交談,蘇可念卻能專心致志。
蘇可念搖搖頭,宿舍裡的程巧也常喧鬧,她早已習慣。
葉峰點點頭,暗自思量能否將蘇可念塑造成秦依依的模樣,雖有汙點,但並非無解。
社交恐懼、自卑、迎合他人,她的心靈善良,只是膽量不足。
這就像豪華跑車的外觀,內裡卻是三缸引擎。
比喻似乎不太恰當,葉峰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該如何著手。
“葉峰……”
這時,門被推開,任明菲手持魔法通訊器走進來,瞥見蘇可念,卻沒有多加理會。在任明菲眼中,蘇可念是個藏著無盡秘密的奇妙女孩...
在遙遠的奧斯特拉大陸,葉峰,一個被命運戲弄的魔法學徒,面對著他的摯友,精靈族的任明菲,心中滿是無奈。那可惡的葉峰,即使已經有了精靈公主蘇可念,依舊無法滿足,他不僅在自己的領地裡肆意妄為,甚至還將異界的花朵標記在心。
跨越千年的時光,世紀的渣男之名在他們之間流傳。
蘇可念,那位優雅的月光女神,靜靜地坐在月光石書桌前,沉醉於古老的魔法典籍之中,未抬眼回應任何人。
葉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星辰的微光,問:“有何事?”
“一起去冒險嗎?”任明菲提議,坐在他身邊,看完了他的一局魔法對決,隨後才開啟鑲嵌著符文的手機,展示了一張神秘的照片,輕聲低語:“那是金藝學院的舞者學姐。”
葉峰瞥了一眼,微微驚訝。原以為學姐定是個絕色佳人,以任明菲這般的星辰獵手來說,必是傾心於美麗。然而,學姐雖身姿纖細如柳,面龐卻平淡無奇,彷彿只有舞蹈才能讓她綻放光彩。
“你變了,小子?”任明菲調侃。
“唉,自從與李玉慧訂下魔法契約,我就感覺自己如同被禁錮的飛鳥,葉峰,你我皆是束縛之子,你當明白我的苦衷。”他感嘆。
“那你當初為何答應與李玉慧結合?”葉峰疑惑。
任明菲眼神黯淡:“因為幼時的我,有一位慈祥的鄰居祖母,她姓莫,她的離世讓我至今懷念。我想,那是我對莫奶奶的思念在作祟。”
葉峰琢磨,這跟與李玉慧的愛情有何關聯?忽然,他恍然大悟:“你是個狡猾的傢伙,我們並非同類,你的感受我也無法共鳴。”
葉峰繼續沉浸在魔法的競技中,深邃的話語迴盪:“目標不同,感受自異。”
任明菲,如同被慾望驅使的貓,渴望新的獵物,猶如傳說中的呂子喬,渴望自由。而他,甘願受制於心魔,束縛對他而言只是無形的存在,只在於他是否選擇掙脫。
他不尋找藉口,而任明菲,仍在尋找自我安慰的理由,以掩飾其放縱。
“你是顧忌顧楊的事,害怕了嗎?”葉峰輕笑。
顧楊的誤會雖鬧得沸沸揚揚,卻也給任明菲敲響了警鐘。現在他不敢輕易在南方學院追求他人,生怕重蹈覆轍,讓整個學院知曉,甚至可能遭受公開譴責,烙印恥辱。
但金藝學院的舞者不同,遠水解不了近渴,金陵城之大,相逢實屬偶然。
任明菲不再爭辯,直截了當地說:“去還是不去?她的室友都是舞者,葉峰,你知道的,舞蹈系的學姐柔美如水,能為你獨舞拉丁,共舞探戈,她們的高難度魔法舞蹈,令人驚歎!生命短暫,及時享受,你也不想留下任何遺憾吧?”
葉峰輕輕搖頭:“我對魔法舞蹈一竅不通,此外,難道你沒察覺到氛圍嗎?我聽說在魔法學院,像火靈之舞和暗影探戈這樣的舞蹈,通常都有固定的舞伴,而舞伴通常是男性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