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下的獋山,小六子累得直接趴下。
周毅拿回長槍後,快速來到剛子身邊,同時褪去身上的赫武,所有被赫武覆蓋的地方,包括長槍,皆快速回縮,最終再次形成銀色手環。
“七仔怎樣?”周毅將口角處的鮮血擦拭掉,看著暫時被剛子簡易包紮止血的七仔,著急地向剛子問道。
“還是陷入昏迷,只是暫時止血而已,要儘快前往治療中心。”剛子臉色沉重地回答。
同時,遠處的蘇彤快速回收赫武,將狙擊槍往身後一背,然後快速往戰場這邊掠去。
看到昏迷的七仔,蘇彤趕忙從揹包裡拿出一支緊急治療藥劑,然後注射到七仔體內,之後將剛子包紮的所有東西拆掉,拿出醫療紗布以及繃帶進行包紮。
“命保住了,要快點去到治療中心,否則很難恢復,還會留下暗傷。”蘇彤做完一切後,看著周毅說道。
“嗯,將獋山的赫核拿到我們就直接回去。”
周毅說著就往獋山的屍體跑去,然後拿出一把特製的短刀,在獋山的胸部割開翻找,一會後拿出一團非常活躍的暗紅色肉團,然後將其裝入特製的袋子,放入揹包。
“沒事吧?”收回赫核後周毅連忙來到小六子身邊檢視,將趴在地上的小六子扶起來問道。
“還好,問題不大。”被扶起的小六子褪去赫武,雙手支撐在膝蓋上,大口喘氣地回應。
“那行,我們先回去,此地不宜久留。”看到沒有多少力氣的小六子,連忙扶著他往剛子那邊走去。
“嘖嘖嘖嘖,厲害我的鴉媽媽,這就殺了?這有點簡單了吧,這也太快了吧?”撮毛鴉震驚的看著被擊穿頭顱的獋山,不相信地轉頭看向澹臺閻問道。
“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有點厲害,不過還得是有我在啊!”澹臺閻一臉感慨說道。
“不是!這咋就扯到你身上來了?”撮毛鴉一臉驚愕問道。
“雖然我沒有親自斬殺獋山,但是我壓場了呀,沒有我在這裡將整個戰場給鎮住,輸贏還不一定呢。”澹臺閻騷氣地將頭髮用手往後抹去,驕傲地說。
“額,你這,你是連根毛都沒碰到就敢說啊,敢情你是透過空氣接觸到了獋山,然後將其鎮住讓人給殺了唄。”撮毛鴉無語。
“誒,有道理,你還真別說,還得是你看得透徹啊,都會自己搶答了。”澹臺閻挑眉笑嘴說道。
“我答你個大頭鬼,回去不要跟別人說我認識你,我撮毛鴉一生光明磊落,誠實正直,沒有你這種,額,精神朋友。”撮毛鴉看著澹臺閻像看傻逼似的。
“滾,你才精神呢。”
“誒,你不是說還有一隻赫獸的嗎?咋沒看到呢。”澹臺閻左右觀望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我看看哈,剛才在那邊追的我,應該在那附近。”撮毛鴉看著狸猙所在的附近說道。
“誒誒誒,在那呢,在那呢。”撮毛鴉用自己的翅膀拍幾下澹臺閻的臉說道。
“哪啊?哪啊?我怎麼看不到。”澹臺閻左右擺頭,下壓著眉頭向對面看去。
“那兒,就那棵大樹的右邊的樹杈上,那兩條尾巴在搖著呢。”撮毛鴉伸出翅膀,羽毛尖尖對準狸猙說道。
“噢噢。看到了,我靠,它好騷啊,搔首弄姿的。”澹臺閻拉長語氣說道。
對面的狸猙此刻剛好換個姿勢看著下面,伸直一下彎曲久了的前肢。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撮毛鴉很無語。
“哎呀,它看到我了,靠,它居然敢拿它那雙鈦合金紅色狗眼瞪我,他喵的,誰給它的勇氣的,不行,我忍不了,長這麼大沒人敢這麼瞪我的,我要揍它。”澹臺閻裝模做樣地擼起袖子,起身作勢要去地樣子。
“誒,你不拉著我點嗎?我怕我真去了會打死它的。”澹臺閻看著撮毛鴉問道。
“沒事,去吧,殺了它最好,去吧。”撮毛鴉哄傻子似的對著澹臺閻說。
對面的狸猙看著樓房頂上的一人一鳥在那裡一會左走兩步,一會右走兩步,那人還手舞足蹈的,很是疑惑。
暴雨持續,只不過是圍獵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