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子,搞快點了,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鐘了。”估算一下時間的撮毛鴉喊道。
“行,知道了,我認真點。”拿著唐刀的澹臺閻收起那假裝的笑臉,朝著虺蛇走去。
‘嘶嘶’虺蛇緊緊盯著朝它走來的人類,同時揚起前半身,一雙豎瞳微縮。
澹臺閻走著走著開始提速,第一次對戰虺蛇這種只有在炎漠那邊出現的特種赫獸,直接調動赫核進行赫裝,小心一點為好。
全副赫裝的澹臺閻瞬間來到虺蛇的面前,橫刀快砍,朝著虺蛇那灰白色的腹部砍去。
同一時間,虺蛇直接張開那黑色的嘴巴,朝著澹臺閻的位置快速咬去。
澹臺閻的唐刀砍在那堅硬的鱗甲上,碰撞時些許火花閃爍,澹臺閻順著滑刀,直接掠過虺蛇的腹部,躲過虺蛇的巨口,而虺蛇的鼻尖直接撞在地上,大量塵土揚起。
虺蛇那堅硬的鱗甲是澹臺閻這麼久以來少見的,在這個階段,這種鱗甲堪比冥海那邊的玄龜。
鋒利的唐刀只能在虺蛇的鱗甲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退到一旁的澹臺閻正打算再嘗試一下砍其他部位的時候,左側一條巨大的尾巴掃來,澹臺閻直接轉身一刀朝著甩來的黑影砍去,兩股巨力在空中碰撞,雙雙震開。
穩住身體的澹臺閻直接繞著虺蛇遊走起來,黑色的赫甲融入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高掛的月亮揮灑下微弱的光芒,照在不停扭轉軀幹的虺蛇身上。
此時的虺蛇直接盤起身軀,時刻盯著四周,同時朝著前方吐出灰色的霧氣,帶有強烈腐蝕性的詭霧向四周擴散,凡接觸到的植物都肉眼可見的開始失水枯萎,就連在黑暗處盯著的澹臺閻都能聽到赫甲表面響起的滋滋灼燒聲。
澹臺閻雙眼驟縮,直接調動赫核,將手裡的唐刀轉換為黑色長槍,銳利的槍頭在月光下熠熠閃爍。
‘咻!’
突然,在虺蛇吐著霧氣的一剎那,一把黑色的長槍從虺蛇右邊的巨樹上飛出,一瞬間,直接插在了虺蛇的右眼上,大量的鮮血順著槍桿流出,滴在虺蛇的鱗甲上,血腥無比。
右眼傳來劇烈的疼痛然後虺蛇不停地甩動身軀,尾巴亂甩,打在周遭的巨樹上,一些小的樹木直接被撞倒,虺蛇甩著巨大的頭顱,毒液像不要錢似的朝著四周噴射,凡是沾到毒液的東西全都發出滋滋聲響。
澹臺閻在投擲出長槍的一瞬間,立馬跟上,同時右手再一次凝聚出那把紫黑色漸變的唐刀,快速落到虺蛇的身上,趁著虺蛇被劇烈的痛感充斥著頭腦的時候,來到虺蛇七寸的大概位置,直接抬刀朝著蛇身插了下去,刀尖猶如刺入雞蛋一樣,開始碰到鱗甲的時候產生了一定的阻擋,但是很快就直接被刺破,然後沒有絲毫阻擋地插入肉裡。
身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虺蛇猛烈搖動身軀,同時睜著左眼,朝著劇痛的位置張口咬去。
澹臺閻一個側移,然後後跳直接躲過虺蛇的攻擊,但是插在虺蛇身上唐刀沒有拔出來,被襲來的虺蛇那巨大的頭顱直接撞到刀柄上,撞擊力讓唐刀再一次橫移,劃開虺蛇身上鱗甲和肉,痛得虺蛇直打滾,無數的鮮血從傷口處湧出。
也正是這一撞,讓虺蛇的死亡提前到來,原本沒有刺中心臟的唐刀被虺蛇一撞,橫切後剛好滑到心臟的房室,割破心壁,心血如泉湧般流出。
虺蛇在地上劇烈遊動身軀,赫核恢復不了身體上的傷勢,特別是七寸處的刀傷。
在劇烈遊動身體十幾分鍾後,虺蛇的動作開始放緩,最終,虺蛇的頭顱無力地摔在了地上,垂下完整的左眼,閉上擁有著恐怖尖牙的嘴巴,只有尾巴還在神經的獨立控制下襬動。
澹臺閻再等幾分鐘後,在右手手心凝聚一把紫黑色的長槍,警惕地來到虺蛇腦袋的前方,拿起長槍戳了戳虺蛇的腦袋,見沒有反應後,直接跳上它的腦袋頂上,舉起長槍,往腳下的巨頭狠狠地插去,握緊槍柄,用力旋轉,真正搗碎虺蛇的大腦。
“獵赫還得是你,閻子,真謹慎啊。”撮毛鴉飛到澹臺閻的肩膀上說道。
“我敲,你還好意思說,你是真的在一旁只吃瓜看戲,一點都不幫的啊,餵你那赫核還不如餵狗呢。”
“哎,怎麼能這麼說呢,都幾把哥們,我這不是在一旁為你加油打氣嗎,還有,我沒有幫忙這不是害怕礙你事嘛,真的是,好心被當驢肝肺。”
回應在那裡搖頭扭尾狡辯的撮毛鴉則是澹臺閻的白眼。
“行了,這次這個我要吞噬,你吃這個蛇膽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