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健從前在城裡是練體育的,又有點文化,經常在知青隊練扎標槍,好多姑娘偷偷看!”
“秀菊和我提過一嘴,說讓你去給她製造點機會,讓她和馬健多接觸接觸……”
“我看不上那賊小子,覺得他不老實!就沒同意!”
“秀菊為這個還跟我吵了一架!”
“她不是找你要野皮子,說要做一頂新的毛帽子嗎?”
“我估摸著她就是想帶去馬健那小子面前溜達呢!”
錢衛國一連聽了兩遍馬健的名字,還沒見過那人,就已經恨上了!
拐誰不好,拐他錢衛國的閨女?!
他非要拿槍把那小子崩了!
“你別鬧大了!”孫鴻英胡亂抹掉眼淚,勸說錢衛國,“這只是我的推測!萬一秀菊不在知青隊呢?要是讓別人知道她一夜未歸,她以後還咋嫁人?!”
錢衛國黑著臉,“知道了!我就去看看!先不說為啥事!”
就在錢衛國託著槍,風風火火準備殺去知青隊時,在家門口被張海泉堵了。
“進屋!”
張海泉把人往裡一推。
錢衛國又急又惱,“張海泉!論輩你得喊我一聲叔!你跟誰吆五喝六呢!”
張海泉壓低聲音,“我是為秀菊的事來的!你還要不要閨女了?!”
錢衛國懵了,“你知道秀菊在哪?”
“我不知道!”張海泉煩他一身牛勁,“進屋說!”
錢衛國沒明白他的意思,但看得出張海泉很是發愁。
他心想大事不妙,趕緊拉著孫鴻英一起進屋。
張海泉把門鎖上,把錢秀菊昨晚在山裡發瘋的事情,大概給錢衛國夫婦說了。
“黃皮子害了她?!”孫鴻英雙腿一軟,跌坐在炕邊。
張海泉擺擺手,“現在還沒有準信……但她念咕的那些話都不對勁!”
他看向錢衛國,“衛國叔!你們一家到底殺了多少黃皮子?”
“一隻都還沒殺成呢!”錢衛國赤紅著眼睛,滿心冤枉,“我就做了幾個陷阱,還不知道逮著東西沒!原本尋思今天黃昏之後去看看的……”
“現在就去看!”張海泉氣不打一處來,“山裡這麼多東西,就非得打這些邪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