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哈哈,我們休息一下,有請樂隊指揮王俊先生和交響樂團。”
“聽聽交響樂隊給我們帶來的《新世紀-第二樂章》的演奏。”
“這個樂章是採用最緩板,降d大調,4/4拍子,複合三段體的旋律。”
呂中林朝著大家鞠躬致謝,隨後手勢指向了早已做好準備的交響樂隊。
王俊帶領樂團鞠躬致意後便開始演奏了起來。
只是呂中林的話語卻讓臺下的一小撮人瞬間臉色陰沉了下來。
就連吸引他們來到現場的古典交響樂也不能吸引了。
呂中林的話雖然說到人民心中去了。
但也擊中了一小群“主流藝術家”那脆弱且狹窄的心。
因為李那被逼出家,甚至遠走梅麗卡的原因。
這些人一清二楚。
只因為她唱的歌不是所謂的主流。
從而被主流打壓排擠。
她又不願意同流合汙,俯首稱臣。
所以只能黯然退場。
但不管他們怎麼想。
呂中林一樣會旗幟鮮明地站出來說話。
前世他沒辦法。
但這一世有著顯赫的家世背景。
還沉默不語的話。
他都覺得對不起讓“人民站起來”的老人家。
前世他就有些納悶兒。
怎麼那麼多有才華的人被打壓?
難道就沒有人欣賞他們嗎?
尤其在看《人民的名義》時。
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一個緝d功勳怎麼就得跪下才能起來呢?
有人打壓。
難道就沒有人支援嗎?
所以這一世他想自己試一試。
就算最後失敗了。
那也無所謂。
世界這麼大。
憑藉自己前世那麼多的作品。
怎麼樣都能混出頭。
他也不相信“妖后黨”和“太監黨”能把自己怎麼著。
要不然還是那句話。
這背景不是白背景了嘛。
後世的刀螂不是第一個被“主流”打壓的人。
刀螂之前就有無數的才華橫溢的人被打壓下去了。
諸如李古一、崔建。
崔建要不是前者力挺登上了演出舞臺。
可能也得泯然眾人。
還有唱《軍港之夜》的蘇小鳴。
他的運氣不好。
歌曲雖然沒有被禁。
但人卻是消失在樂壇了。
這一世她不是唱的《軍港之夜》。
但也同樣被逼出國了。
當然刀螂也不是最後一個。
只是他憑藉自己的才華硬生生地重新闖了出來罷了。
換句話說。
此時的他們心裡認為:
呂中林這是對著他們炮轟了。
而且是在現場和電視機前這麼多觀眾的面前直接炮轟。
很多人心中的怒火瞬間就想爆發出來。
腦海裡浮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名詞。
心裡已經想著怎麼給呂中林打旗子、扣帽子,甚至是開座談了。
他們走出國門去闖蕩是沒有本事的。
但搞內鬥的手段卻是世界級的。
在他們頭腦風暴著羅織“罪名”的時候。
臺上的交響樂隊已經結束了《新世紀-第二樂章》的演奏。
這一樂章是整部交響曲中最為有名的樂章。
經常被提出來單獨演奏。
其濃烈的鄉愁之情充滿對故鄉無限的深情。
前世還被單獨拿出來填詞成歌。
而且還成了名曲。
事實上。
也正因為有了這段旋律。
這首交響曲才真正被人所喜歡和追崇。
現場的觀眾被高昂的氣氛影響著。
所以沒有那麼大的感受。
但是透過央視觀看這一場演出的海外華人卻是很多人都感同身受。
他們在優美絕倫的旋律中。
感受到一種忽高忽低的情緒。
從中流露著一種無言的淒涼。
這一刻許多人的思鄉之情達到了巔峰。
“這一個樂章是我最喜歡,也最滿意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