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中林公佈完訊息也沒有中斷籤售會。
仍然兢兢業業地接專輯、握手、簽名、遞專輯。
雖然手已經很疲憊了。
但看著這些歌迷們那興奮期許的眼神。
他終究是沒忍心停下來。
因為公佈的籤售會舉辦地點沒有冀省、津市。
很多人是趁著週末專門從這兩個地方來的。
過了大半個小時。
第一批送飯的商家用小推車推著飯菜來了。
全都是一次性餐具裝著。
雖然現在並不流行。
但是已經有了。
就是價格高。
大肆氾濫還得等到幾年後的fd時期。
國家頒佈了條令：餐飲服務行業必須為客戶提供一次性餐具及實行分餐制。
“肚子餓的人先拿飯，一人一個，肚子不餓的人稍等一下，好不好？大家發揮一下謙讓精神。”
“菜可能每家都不一樣，但是價格標準是一樣的，大家別挑食兒，別浪費。”
“自己拿的哪家餐館的餐，自己要記住，好吃的話，下次來了這裡，多多支援人家老闆。”
呂中林放下筆跟韓海一起帶著人幫忙分發餐食。
雖然韓海已經檢查過這些餐館的廚房了。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
他還是暗戳戳的提示了一下。
免得到時候出了問題都不知道找誰。
其實按照韓海的想法是不支援他這種方式的。
完全吃力不討好。
只是他覺得至少得問心無愧。
況且一頓飯能換人心的事兒特划算。
送餐的餐車源源不斷地推入商場。
呂中林只是分發了一會兒。
歌迷們就不讓他發飯了。
紛紛要求他也吃。
所以他也隨便拿了一個餐吃了起來。
看了一下好像還是品牌連鎖的快餐店。
在報紙上登過廣告。
號稱京城四環內一份起送。
一隻烤鴨腿，一份青菜。
還別說。
這會兒沒有那麼多的科技與狠活。
雖然廚師的手藝可能不好。
但是材料絕對真實。
所以味道不差。
送來的餐也全是中餐。
現在他可不敢說請這麼多人吃西式快餐。
尤其那啃得基、麥當佬。
一份標準麥當佬個人套餐（一個漢堡、一杯軟飲和一包薯條）的定價是14元。
這玩意兒現在很多人當面子使的。
隨著送來的飯菜越來越多。
整個商場都飄起了飯香味，響起了咀嚼聲。
呂中林直接席地而坐，捧著飯菜吃得津津有味。
時不時地還能跟歌迷們聊上幾句。
現場的歌迷也覺得第一次能跟大明星在一塊兒吃飯很好玩兒。
而且這麼多人一起坐在地上吃飯也很新鮮。
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場面一片其樂融融。
在現場採訪的記者們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經常都能接觸到明星。
要說接地氣的明星不是沒有。
但是真的如同呂中林這樣完全沒有架子的倒是沒見過幾個。
他們看的人多了。
誰是真實的，誰是作秀的，都門兒清。
都說後世的明星高高在上。
但這個年頭兒的明星也是不遑多讓。
甚至更囂張。
牛逼點的明星連央視的面子都不甩。
吃過午飯後籤售會又繼續。
呂中林機械地簽著名字。
一直到下午五點。
這場籤售會才宣告結束。
主要是不結束他也籤不了了。
手都開始抖了。
韓海好幾次提醒他不用太實誠。
只是他沒有聽罷了。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呂中林跑了十一個城市。
比原計劃中多加了一個港島。
還是新世界的小鄭生邀請他過去的。
那天在京城的籤售會結束之後。
新世界的經理說有人想跟他見一面，請他吃頓飯。
呂中林到了樓上之後才知道竟然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