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說的絲毫不含糊,已經將任乃耀臉上戴著的那層面具給徹徹底底的撕了下來。
“剛才我是讓你出去,態度還是很客氣的,現在我讓你滾出去,別在我跟前上演你血濃於水的苦情戲碼,我不吃!”
若是之前的任容崢說不定耳根子就軟了,但她跟這一家的垃圾人又沒有任何感情,重生過來之後一直被欺負被陷害,她為什麼要退讓?
“容崢,之前都是爸爸的錯,我承認是我虧欠了你,當然我現在只是嘴上道歉沒有絲毫的誠意,要不然這樣,我寫個字據給你。”
任乃耀說完之後便從包裡面拿出了紙和筆,很快地在紙上寫了一份證明信。
“這次真的我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誠意,容崢,不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也看在實實在在的利益的份上,你現在也是商人了,做生意的就是要以利益為主。”
利益?
任容崢拿過紙條來看了看,還真是被上面的內容驚了一下。
紙條上面任乃耀親手寫下的,未來認識鋼鐵廠,在他到了年紀退休之後,就將這鋼鐵廠交給任容崢。
這就相當於古代傳皇位的立儲詔書了,她現在是任氏鋼鐵廠的繼承人了?
“你打算把鋼鐵廠交給我?用鋼鐵廠來封住我的嘴?”
“容崢,不要著急拒絕,這真的是實打實的利益,你應該很清楚鋼鐵廠的價值,它是你現在服裝加工廠的十倍不止。
你不是一直立志要當女企業家嗎?在你將服裝加工廠做大做強的同時,又兼任鋼鐵廠的廠長,然後將兩個公司合併到一個集團。
然後再開發其他行業,在不久之後在a國這就會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大企業,你不僅是數一數二的企業家,更是a國建國以來最出名的女企業家,何樂而不為呢?”
任容崢又看了看這張字條,也看得出任乃耀的誠意了,不過也是了,不管怎麼樣,肥水不流外人田。
在任容雪不作的情況下,在她們兩個之間,任乃耀肯定是要將鋼鐵廠交給她,但現在任容雪已經將自己給作死了,再不疼她這個女兒,把鋼鐵廠交給她也比交給外人強。
“容崢,這就是爸爸的誠意,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不著急回答,如果考慮好了,那你也給我寫份保證書,保證守好這個秘密,挽留住我們任家的顏面,如果……”
“如果這件事情被傳揚出去了,那你這張字條就不作數了?”
任乃耀任乃耀預設。
“任廠長挺會打如意算盤的,你小女兒出去偷人,懷了野男人的孩子,又著急跟江林海結婚掩飾,這件事情可不是隻有我知道。
我可以管得住自己的嘴,我哪能管得住別人的嘴?要是別人將這件事情傳揚出去了,也算到我頭上,那我豈不是要冤死?”
“不會,這件事情只有你們兩口子,還有小江母子知道,充其量戰北欽再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首長。
作為一名軍區首長,江林海又是他手下的兵,我相信他這點底線還是有的,不可能到處去宣揚這件事情。
而江家,是在氣頭上,但畢竟傳謠出去了,對他們家也不好,所以他們也會守口如瓶,所以就只剩下你們兩口子了。
我也有所聽聞,現在戰北欽特別聽你的話,只要你說讓他守口如瓶,他一定會保守好秘密。”
“任廠長,不愧是多年的商人啊,想的真周到啊。”
任乃耀被她這句冷嘲熱諷的沒敢說話。
“容崢,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你家裡現在不是也安電話了嗎?考慮好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任乃耀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一直等在外面的阮玲玲,看他進去了這麼久,心裡還挺犯嘀咕的,不會這對父女和好了吧?
“任廠長,您終於出來了。”
看到任乃耀出來了,阮玲玲連忙迎上去,很關心的問:“怎麼樣,任廠長跟您大女兒聊的還好嗎?”
“我大女兒的脾氣是越來越硬了,我也勸不住。”
“那就是聊崩了?”阮玲玲內心還挺開心的,“那這麼說您大女兒不願意替您小女兒保守秘密?這……這可如何是好?這可是天大的醜聞啊……”
“噓!”
聽阮玲玲這麼說,任乃耀立馬提醒。
“對不起,任廠長。”
“小阮,你是我的貼身秘書,我也是非常相信你的,這件事情……”
“任廠長放心,我嘴巴可嚴了,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