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朗笑一聲。
在羌胡人的心中,大將統帥才是最勇武的人,當衝殺在最前方。
“蠻夷。”
韓遂心中默默唾罵一聲。
若羌胡都如北宮伯玉,怪不得他們會被大漢打的抱頭鼠竄。
“韓遂。”
李文侯突兀問道:“若大漢軍卒全部參戰,是不是意味著劉牧所在的點將臺最為空虛,我們殺了他便是大捷。”
“是。”
韓遂神情莫名道:“在大漢的軍陣中,劉牧所在確實空虛,可最難抵達,我們需要殺穿大漢王師的陣列,並且對上護纛營。”
“護纛營?”
李文侯眉頭緊蹙。
韓遂深吸了口氣,解釋道:“一軍之主的旗幟,只要這面旗幟不倒,沒有鳴金收兵,所有漢軍不會後退一步,因此護纛營都是軍中猛卒,是一百可敵千人的存在,況且劉牧是宗王之子,大漢驃騎將軍,身邊必有萬人敵。”
“不必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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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伯玉覺得劉牧膽怯了,所以他復歸往日之氣勢,大手揮舞道:“明日韓遂為前陣,某領所有精銳衝殺劉牧所在的高臺,文侯你也出城參戰,等某砍下劉牧的頭顱,必定大捷。”
“可。”
韓遂,李文侯無不應允。
他們已經是山窮水盡的地步,只能放手一搏了。
畢竟,前有大漢王師,後有涼州義軍,唯有死戰一條路,等殺退大漢王師,涼州義軍不戰而潰,所謂大漢涼州也將不復存在,成為羌胡肆虐的西土。
“備戰吧。”
北宮伯玉扶刀轉身。
默默地看了眼曠野上的高臺。
明日,他必定砍下劉牧的頭顱,列於白石之前,祭祀爾瑪人的神明,洗去前幾日的羞辱與膽怯。
清晨,驕陽升起。
天空中沒有一片浮雲,晴朗的猶如碧海。
劉牧一襲冕服,懸刀登上高臺,青山雄關,好似被踩在腳下。
高臺共三層,第一層是鳴金之處;第二層是列鼓之所;第三層最前方擺放著一張榻,身後是獵獵招展的大纛;左右,後面則是各營旗令官,並且在案几上擺放著各色令旗。
“鏗。”
劉牧抽刀插在高臺之上。
掀袍落座,俯瞰著蕭關,等候大軍列陣,叛軍出城。
“驃騎。”
荀攸登上高臺作揖而拜。
劉牧眼眸中帶著笑意,道:“公達,你當和衛覬,裴茂留在營中。”
“此戰不觀。”
“人生一大憾事。”
荀攸笑著走在劉牧的身後。
他是南閣祭酒,當與軍卒共勉,共襄大漢萬勝。
:()三國:我,真皇叔,三興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