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一莽夫,既然願意衝在前面,他們自然不介意將其當成矛頭,若能使得社稷震動,再好不過了……
“擬詔。”
劉宏看都未曾看何進一眼,漠然道:“表朱儁為河內太守,領司隸校尉職,次子朱皓入宮,為皇子協陪讀。”
“嘶。”
朝堂之上,諸卿悚然失色。
朱儁一躍登天,成為司隸校尉,執掌河內守備營,次子朱皓做皇子協陪讀。
這是把朱儁當做外戚培養,與大將軍何進對壘嗎?
“陛下。”
何進臉色鉅變。
朱儁本就是城門校尉,隸屬禁軍之將。
此次恩加如此,比他這個大將軍都不差分毫,可偏偏被推向皇子協,陛下這是要斷絕劉辯立儲之路嗎?
“何進。”
“大漢的大將軍。”
劉宏扶劍轉身,厲聲道:“朕之詔莫有人能阻,大漢是朕的大漢,難道朕為皇子協擇取伴讀之人,還要經過你的准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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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
“請陛下恕罪。”
何進面色一白,惶恐的跪在地上。
這一刻,他方才體會到什麼叫‘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這就是宗室崛起,匡扶漢室的結果,天子想要扶持誰,只需要一句話,一言便是天憲,朝堂之上沒有一個人敢阻止。
“陛下。”
太常卿劉焉出列,作揖道:“近年來州郡動盪,邊野不安,臣以為州郡官吏無治,使得人心背離,更令社稷垂危,當遣清廉之卿入州郡,藉以鎮守安定天下。”
“哦?”
“太常卿何意?”
劉宏眼眸深邃,如浩瀚星河般不可直視。
果然,從李意到吳範,不斷篤定董扶的望氣之論,讓這位宗親坐不住了。
“陛下。”
劉焉斟酌道:“臣不才,以州郡之官累遷宗正,太常,願入益州,安撫南中各部,施政王化,令各部臣服,然南中蠻荒,恐刺史無兵不可治,請陛下特復州牧之職。”
“陛下。”
“豈能重拾舊政。”
“況且州牧手握一州軍政,京畿危夷。”
執金吾袁滂出列,狠狠瞪了眼劉焉,毫不留情的抨擊道。
“執金吾。”
劉焉眸子一瞪,怒斥道:“某從州郡而起,對陛下,對大漢的忠誠天地可鑑,何況某是宗室之人,焉能背離大漢。”
袁滂冷嘲道:“吳楚七王之亂,太常卿莫不是忘了。
:()三國:我,真皇叔,三興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