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府外走去。
身無片甲,手無寸鐵,卻猶如直面萬千仇寇一般銳不可擋。
“這小子。”
“怎來這麼大殺性。”
劉寵悵然一嘆,視若珍寶般收起冊子。
這都是他兒孫承歡膝下的關鍵,萬萬不能有失。
年關將至。
陳國捲起的颶風,吹著血雨落在揚州。
廬江郡,舒縣。
周姓為大族,且是大士族。
比不上弘農楊氏,汝南袁氏,也是揚州之首的存在。
婉拒三公九卿徵辟是常事!
“叔父。”
時值十一歲的周瑜不解道:“驃騎符令,雖徵為一縣之令,但也是陳國之臣,為何要憂心忡忡。”
“你不懂。”
“陳國,非凡人可入。”
周尚摩挲著符令,複雜道:“這兩年徐州,臨淮,汝南計程車人南下,揚州計程車人北上,你以為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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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周瑜眼中滿是迷茫。
三互法有制,本地士人不可為太守,縣令,換治有錯嗎?
“你啊。”
周尚點了點頭周瑜的額頭,嘆道:“徐州於陳國極為重要,是驃騎通海不可或缺的口岸,南陽人張溫為揚州士人謀徐州,犯了驃騎的大忌。”
“這?”
“張溫不是太尉嗎?”
周瑜滿是驚懼的嚥了口唾沫。
宗王之子,大漢驃騎,是用累累白骨鑄就的威名。
揚州士人,竟然隨外人摻和朝政之爭,莫不是想與大漢宗室為敵?
“陛下有一個習慣。”
“清洗朝堂,先拔太尉。”
“明年,張溫必被免去太尉一職。”
周尚眉頭緊鎖,沉聲道:“你叔父在朝中與此人有不合,恐怕周氏會摻和進朝政之爭,徵某為汝陽令便是先兆。”
“那還去嗎?”
周瑜小心翼翼的問道。
“自然要去。”
“揚州士人被張溫推入深淵。”
周尚起身撣了撣浮塵,鄭重道:“驃騎用揚州士人治揚州士人,某若是不去,揚州將會如幷州一般屠盡士族豪紳,且是以周氏為先,你說能不去嗎?”
“好狠。”
周瑜臉色憋得通紅。
以殺人為懾,以揚州士人克揚州士人,太狠了。
“他們蠢啊。”
“這天下劉姓為尊。”
周尚收拾著桌案上的書籍,怒道:“張溫是南陽人,憑什麼帶著揚州士人謀徐州,所以驃騎拉出周氏對壘,就是讓揚州士族選擇,選張溫者必亡,何須為這些自尋死路之人惋惜。”
“侄兒明白了。”
周瑜起身作揖道:“那我便入陳國學宮修學。”
“嗯。”
周尚點了點頭。
:()三國:我,真皇叔,三興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