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三天。”
“你當為大漢操勞一些事情了。”
劉宏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孤傲道:“朕已經下詔治罪董仲穎,並讓皇甫嵩領軍北上,你以為袁隗會如何?”
“因病罷官。”
劉牧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當初,問罪盧植,是小黃門左豐是挑撥不錯。
可盧植問罪之後。
大將軍何進還沒推薦領軍之人,袁隗就越權推薦董卓。
因此,冀州之戰董卓一敗再敗不僅要被問罪,還要連累袁隗這個舉薦人。
“不。”
劉宏腳步一頓,冷笑道:“朕要表舉他為太尉,因為何進一屠夫,於戰事無益,唯有將這些人捧起來,才能摔的更慘。”
“陛下聖明。”
劉牧神情不變,朝著遠處看去。
二人在南宮緩行,已經快要臨近北宮禁地了。
遠處,一個少年孤零零的靠著宮壁,極為羨慕地看向庭院中嬉鬧的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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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長子。”
劉宏神情複雜道:“自小被養在史子眇家中,聽說坊間戲稱‘史侯’,另外兩個是萬年公主,還有皇子協。”
劉牧眉頭揚起,點頭道:“臣知。”
劉宏嘆了口氣,說道:“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你可知朝中的公卿,乃至北宮的婦人,連太后都在催朕立儲,可惜辯輕佻無威儀,難為人主。”
“臣愚昧。”
劉牧嘴角一抽。
他要不是礙於禮制,早就轉身出宮了。
此次入宮,算是歸還皇帝信璽,做一個述職。
不曾想,竟然碰到這種禁忌話題。
立儲是國事,同樣是宗室重事,別說他一個司隸校尉,宗王嗣子,就是老爹劉寵來了,都不敢輕易開口。
“罷了。”
劉宏拍了拍石柱,轉身朝著嘉德殿方向慢行,漠然道:“朕準你再募兵一百,補足司隸校尉的一千二百軍卒,至於十二從士,二十五假佐,你可有人選?”
“缺人。”
“陛下可有人選?”
劉牧想了想,解釋道:“臣幕府只有兩個祭酒,恐怕撐不起司隸校尉府。”
劉宏從腰帶上摘下一枚玉符,說道:“明日朕擬個名單讓蹇碩給你送過去,持此玉符可以從天下各州挑選士人,補足你的司隸校尉府。”
“謝陛下。”
劉牧帶著笑意連忙接過天子玉符。
這可是僅次於印璽的玉符,遠超持節信物。
只要拿著這枚玉符,可以輕易調動北軍五校,羽林軍,並且隨意出入宮廷。
:()三國:我,真皇叔,三興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