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解開你的籠中鳥?”王一傑笑著說道。
聽到王一傑的話寧次不顧自身傷勢豁然起身,一雙白眼閃爍著無比激動的光澤:
“你確定?”
“你先別急聽我解釋。和君麻呂戰鬥我最後使用的那個術鹿丸和小李見過,那是我最近研究的一種陰遁的另類用法,能對靈魂造成影響的術。
起初研究這個術是為了對付大蛇丸的穢土轉生,但是在研究過程中意外發現這個術可以對咒印產生影響。
可這個術如今還不完善,因為咒印是刻印在靈魂當中的,一旦出現差池很可能會傷及到靈魂,輕則變成白痴重則直接身死。
所以再給我幾年時間,讓我的研究更為透徹更為有把握後,再幫你解開這該死的籠中鳥。”王一傑解釋道。
籠中鳥這種惡毒的咒印是日向家族美其名曰為了保護白眼不被外人窺視,實則是宗家控制分家的下作手段。
因為所有分家都會被種上籠中鳥,一旦分家稍有異心宗家就可以透過籠中鳥這個咒印瞬間破壞分家的大腦,殺死對方。
以前沒有力量也就罷了,如今有了能破解籠中鳥的可能,怎麼說也要給寧次老兄安排上。
“夠了,這就夠了。只要有一線希望就夠了。謝謝你,真裡桑。你是我的恩人,如果你能解開籠中鳥,我願意追隨在你的身邊。”寧次不顧傷勢給王一傑重重行了一禮。
“什麼追隨不追隨的太太見外了,我要的不是追隨者,我要的是多一個可以信任的兄弟。我們木葉十二小強本來就是一個整體。
你現在要做的是儘量提升實力,宗家可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們這些分家的棋子脫離自己的掌控,一旦解開籠中鳥你就要時刻面臨宗家無休止的報復。”王一傑沒有受寧次這一禮,而是躲開繼續道。
“我明白了。”寧次坐了回去沒有再說話,但從他顫抖的身體中能看出他此時有多激動。
“沒事,到時候我們十二小強就是寧次的後盾。”鹿丸力挺道。
“就是,怕什麼,實在不行來我們犬冢家。”牙也說道。
“來我們秋道家。”丁次附和。
“謝謝,謝謝大家。”寧次的白眼中已經閃爍著水霧。
身在大家族的他其實很孤獨,因為哪怕是親生父母,寧次也會在他們身上感受到功利和目的。
分家人本身就不團結,再加上上面還有一個宗家時時刻制衡他們。
寧次小小年紀就展露出過人的天賦,可正當懵懂的他嚮往著未來能成為無可匹敵的強者甚至是火影時,心虛的宗家無情的給他種上了咒印——籠中鳥。
這也意味著寧次從此徹底淪為了宗家的奴隸,永世不得翻身。
寧次是個性格剛毅的男人,自籠中鳥種在自己腦海裡的那一刻起,他就把眼淚流乾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會流淚。
可如今,寧次孤獨的心在這些朋友面前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他的眼睛再一次溼潤了起來。
看著眼前幾人,王一傑頗為自豪。
木葉十二小強在他的刻意引導下已經頗具凝聚力,未來不可限量。
“你們別瞎出餿主意,你們想讓整個家族跟著你們陪葬嗎?要知道日向一族可是木葉第一大家族。”雖然自豪,可王一傑還是適時潑冷水道。
“可是——”脾氣暴躁的牙還想爭辯。
“別可是,不要太小看日向一族啊。”王一傑提醒道。
“是的,我的情況不需要大家操心,我會處理好的。”寧次鄭重的說道。
“你怎麼處理?”王一傑反問。
“我——”寧次不說話了,他哪裡有什麼處理方式,到時候只能像佐助一樣叛離家族,叛離木葉。
“你覺得雛田大小姐人怎麼樣?”王一傑忽然話鋒一轉問寧次道。
“雛田大人是很隨和的性子,很平易近人。”寧次應道。
“那你覺得要是雛田當了宗家家主會怎麼樣?”王一傑繼續引導。
“雛田大人嗎?如果她當了宗家家主必然會反對籠中鳥這種咒印吧。”寧次想了想確定道。
“聰明,我以下說的都是我的個人分析哈——哇嘎哩共啊:個人力量是有限的,哪怕是強如火影,很多決策也不是她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當然了,你要強到一人屠一城那個層次,當我沒說。
所以當務之急是,你要想辦法整合你們日向家族所有分家的力量,除了那些徹底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