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乾脆把帶來的金條一股腦全倒在了桌子上,表示一局定輸贏。
賭場的人臉都綠了,他們湊不齊那麼多錢啊。
眼看著只要一局就能發家致富的機會卻沒資格上桌,賭場的人一個個臉色比吃了死老鼠還難看。
最後他們東拼西湊差點把祖宅都賣了,好不容易湊齊了賭資。
果然綱手被一波帶走,一箱子金條輸的乾乾淨淨。
“不愧是綱手姐姐啊。”
一直在旁觀戰的王一傑又發現一條發家致富之路,只要跟綱手反著壓,基本上十賭九贏,穩賺不賠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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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豪賭他們這一路只要經過的城市綱手都要來一遍,到最後綱手甚至已經對賭提不起絲毫興趣了。
賭的樂趣在哪?
在於博弈時的緊張感和贏了賭注後的刺激感。
一開始輸了那麼一大箱子金條綱手的確要心疼好幾天。
可到後來她就麻木了,輸就輸了唄,反正被王一傑找到有礦藏的地方一轉眼他又能變出一大堆。
至於贏?一箱箱金條綱手都不在乎了,贏那仨核桃倆棗的還能有啥刺激感?
至此,王一傑成功幫綱手戒賭了。
不光是戒賭,現在的綱手頗有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佛性光輝。
不過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幾人一路笑笑鬧鬧雖然很不情願,還是在一月後回到了木葉村。
綱手在外面野慣了,剛上任的時候很是不適應突然而來的繁重工作。
再加上還有個沒能上位滿心怨氣的團藏給她使絆子,剛開始的工作綱手乾的很不順利。
不過綱手就是這麼一個性子,不幹是不幹,既然接了這活了就一定會賦有責任心的把事情處理好。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綱手也終於適應了火影的位置。
而且綱手有底牌啊,看著村子裡到處不富裕的財政預算,綱手大手一揮表示這些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可偏偏這一次,一向對他逆來順受的王一傑說了不字。
除了一開始給了綱手一批收買人心的金條後就打住了,任綱手再怎麼說也不再用能力幫綱手造錢了。
王一傑雖說對經濟金融方面不甚瞭解,可也懂得什麼是市場平衡。
貿然的大筆資金進入到某個領域,必然會給其帶來繁榮,可繁榮過後就是跌入深淵一蹶不振。
在政治方面則更加不能無限制的給木葉提供資金,五大忍村之間其實一直保持著一股微妙的平衡。
忍村之間的力量對比主要就是看忍者的數量和質量。
可培養忍者是需要時間的,就算大筆資金注入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忍者吧。
額,某個叫白絕的傢伙除外。
所以如果王一傑無限提供資金,木葉方面也只能用以培養下一代。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木葉大肆發展教育行業,雖說忍者數量的確會增長很多,可別的忍者村該怎麼看?
你們木葉在這下一盤大棋啊!
你們的忍者學校一下擴招好幾倍的學員是幾個意思?是不是在培養戰爭潛力?是不是準備在下一代或下下一代徹底消滅我們?
所以其他忍者村必然會採取一些反制手段。
如此一來就會形成惡性迴圈,其他村子,或者說除了我愛羅的砂隱村其他村子可沒有自己造金條的能力,所謂的反制手段最終倒黴的還是底層被剝削的老百姓。
經過王一傑一番解釋綱手也明白其中嚴重性了,沒有再提這檔事。
王一傑還是很自覺的,時不時就會資助木葉的科研事業,幫助木葉的科技以及醫療體系發展壯大,而且王一傑自己也能從中受益。
不過回來這些天王一傑發現不對勁兒了。
最近一起出任務王一傑發現佐助看鳴人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兩人也好像出現了一層無形的隔閡。
對此卡卡西自然也發現了,他分析道:
“對鳴人來說佐助既是他的同伴,又是他追逐的目標,是他最想獲得認可的人。
對佐助來說,一直把鳴人當成需要保護的吊車尾。
可如今面對飛速成長的鳴人,佐助動搖了,優越感逐漸被自卑感取代。
他甚至覺得好像只有鳴人成長而自己一直停步不前,這對有著強烈復仇之心的佐助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而且還有你啊,真裡桑。無論如何努力始終無法超越的你,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