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背叛我時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嗎?”
大筒木一式的聲音裡裹挾著無盡的憤怒與怨恨,宛如積蓄了千年的火山,終於在此刻噴發。
輝夜關鍵時刻的背叛可謂讓一式吃盡苦頭,甚至淪為整個種族的笑柄,此刻再次見到輝夜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一番驚心動魄的激鬥後,一式佔據了上風。
他雙手飛速舞動,空氣中的查克拉如被無形的手牽引,幻化幾根漆黑如墨的黑棒,精準無誤地刺入輝夜的身體。
這些黑棒一旦入體就彷彿是貪婪的水蛭,持續不斷地吮吸著輝夜的查克拉,削弱她的力量。
然而,輝夜對身上的黑棒毫不在意,彷彿它們根本無關痛癢。
她沒有絲毫猶豫,甚至連拔下利器的動作都沒有,就這般肆無忌憚地繼續向一式發起攻擊。
戰鬥愈發白熱化,局勢瞬息萬變。
突然,輝夜身形一閃,如鬼魅般一腳踏入虛空,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片殘影。
早已被怒火衝昏頭腦的一式想也不想,同樣召喚出傳送門,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誓要將輝夜生吞活剝。
隨著這兩人的離去,原本嘈雜,轟鳴的戰場頓時安靜了許多,只剩下單方面被吊打的鳴人。
鳴人打出的攻擊大多來自他那各式各樣、味道各異的丸子。
鳴人打出的傷害大部分來自各種各樣味道不一的丸子,吃一枚重傷吃兩枚瀕死,吃三枚投胎。
可桃式吸收忍術的能力實在是逆天,無論鳴人如何施展強大的忍術,那些威力巨大的丸子在靠近桃式的瞬間,就像泥牛入海,被他輕鬆化解,一切攻擊都只是徒勞。
無奈之下,鳴人只能選擇用體術與對方硬拼。
然而,鳴人的體術只能算一般,在桃式狂風暴雨般強大的攻擊面前,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你們可來了,真裡桑。”
鳴人看到佐助和真裡的身形緩緩出現,噘著嘴鬧彆扭,就像受盡委屈的孩子終於盼到了家人。
“感覺怎麼樣?”
真裡看見鳴人這樣子有些好笑,不過把桃式丟給鳴人也確實有些為難他了。
鳴人撓了撓腦袋,故作輕鬆地說:
“也就那樣吧!”
實際上他心裡清楚,如果單對單,搞不好自己今天真的得交代在這。
“哼,一群不知所謂的下等種族,來的正好,一次性全部解決你們。”
桃式滿臉傲慢,鼻孔都快朝天了,眼中透著濃濃的不屑,彷彿在他面前的第七班眾人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隨手就能碾死。
“就你?剛剛給你單挑的機會你都沒把握住,等我們第七班再次集合你就已經沒有勝算了。”
真裡嘴角彎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刺痛桃式高傲的自尊。
真裡心裡其實也覺得輝夜有些誇大其詞了。
透過這短暫的交手,他發現桃式和一式的實力雖說很強,可也沒有像當初以普通身軀對抗六道斑爺那般,被拉開本質上的差距。
雖說他知道這兩位大筒木一族肯定還留有底牌,但誰又能保證這就是他們第七班的全部實力呢?
畢竟,真裡可是出了名的酷愛藏底牌,他的實力就像一座深不可測的冰山,你永遠不知道他還藏著多少秘密武器。
桃式顯然不是個擅長言辭的人,面對真裡的嘲諷,他氣得臉色漲紅,卻沒有過多回應,而是決定用實際行動證明這些低等生物在他面前是多麼的卑賤。
隨著他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戰鬥再次打響。
可誰也沒想到,預料中一面倒的碾壓局面並沒有出現。
第七班三人靠著多年來默契十足、嫻熟無比的配合,竟然與桃式拼得有來有回,不相上下。
戰鬥中,三人多次使出險招,每一次都讓桃式驚出一身冷汗,有幾次都險些重創桃式,嚇得他亡魂皆冒。
為了戰勝桃式,第七班三人紛紛展露最強形態。
鳴人和佐助分別開啟了縮小版一人多高的須佐能乎和金黃九喇嘛模式,強大的查克拉光芒將他們籠罩,氣勢雄渾。
真裡則披上了那套威風凜凜的獸面連環甲,手中霜之哀傷閃爍著寒光,彷彿從遠古戰場穿越而來的戰神。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彷彿能開山裂石。連環甲上的獸面猙獰恐怖,彷彿在咆哮著,要將敵人吞噬。
三人以純粹的體術與桃